黃埔夜澈心里窩著一團火 金素研心里原本就虛,一直擔心會長責問昨夜的事兒,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會不知道酒里做了手腳。 她一點也不傻,知道這件事東窗事發之后的結果,她很可能被趕出別墅,失去所有可能接近會長的機會,但是為了一夜,她豁出去了,卻不想是這個結果,什么也沒有得到,還要接受懲罰。 金素研慌忙跑進了客廳,低著頭,不敢出聲了。 “賤人,你敢在紅酒里下藥?” 黃埔夜澈回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將金素研打倒在了地上,他這輩子最恨別人愚弄他,特別是女人。 “會長素研?” 金素研捂住了面頰,一只手臂支撐著身體,故作無辜地看著黃埔夜澈,她一定要堅持住,絕對不能承認,那天除了會長夫人,沒有人看見她進過會長的臥室 “馬上收拾東西滾出黃埔家,我不允許一個敢算計我的女人留在這里,滾!” 黃埔夜澈冷漠地指著大門,這個女人野心勃勃,留在他的身邊,會給他惹更多的麻煩,現在這種狀況,他已經夠煩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金素研爬到了黃埔夜澈的腳下,卻不敢觸摸會長的大腿,只能哀求地說:“會長,真的不是素研做的,昨天素研在樓梯上,剛好看見夫人從會長的臥室里出來” “夫人?”黃埔夜澈皺起了眉頭。 一定要先發制人,金素研絕對不能離開這個別墅,她咬住了嘴唇說:“是啊,就算會長給素研的膽子,素研也不過是家庭教師,怎么也不敢大白天地偷偷進入會長的臥室啊,我確實看見夫人從會長的臥室里走出來,而且神色慌張” 如果說別人,黃埔夜澈不信,若說是韓熙貞做的,他堅信不疑,因為那個女人曾經就那么做過,在他的酒里下藥,然后在鋼琴房放映了一段真人肉搏秀,讓權秀慧撞了個正著。 “會長,不要讓素研離開,素研離開這里,真的無處可去了不要將夫人的錯誤,讓素研來承擔,就算我是一個卑微的人,也有人格的,這種污水讓素研以后怎么見人?” 金素研故意抹著淚水,她知道,危險已經過去了,會長已經確信不是她干的了,更不會再追究她了。 就算夫人反過來咬她,說看見她從會長臥室里走出來,會長也不會相信了,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 同樣的借口怎么可以用兩次呢? 果然,金素研解脫了,黃埔夜澈將目光看向了樓上。 尹成名似乎聽明白了,他縮了一下脖子,完了,這次夫人又要倒霉了,這么愚蠢的事情也敢做。 黃埔夜澈收回了目光,語氣不再那樣嚴厲,并為剛才的那個耳光感到抱歉。 “做好你自己的本分,等靜雅她們上了寄宿學校,你就可以離開這里了,錢方面,我不會虧待你。” “我不知道夫人會那么做,會長,素研該早點告訴您的,您的臥室不是不然夫人進嗎?”金素研想添油加醋,表現自己的關切,卻引來了黃埔夜澈的不滿。 “這個似乎與你無關” 黃埔夜澈疑慮的目光再次看向了這個女人,她為什么那么巧,剛才上了三樓看見了夫人做壞事,而且似乎預先知道一樣,夜里跟上了樓 “我多嘴了” 金素研將頭垂得更低了,后悔剛才說了那句話,簡直就是白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