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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

    什么意思？

    聞言，葉璇等人微微一愣，曹子矜與司空墜月卻是一臉狂喜：來了來了，要來了，那個(gè)第二人格，要出來了！

    而伴隨著兩人期待且憧憬的眸光。

    一道冰冷刺骨，宛如幽冥黃泉的氣息，緩緩從嬋紅衣的體內(nèi)，綻放而出，化作一縷縷黑霧狀魔氣，向外擴(kuò)散。

    剎那間，黑云壓城，魔威蓋頂。

    月華被迫匿去了霽影，古木無風(fēng)晃動，一片片暗黃枯葉飄落，葬入泥土，所有人，都沒由來地感受到了一股…

    深入靈魂的陰寒！

    血衣宮本部的成員悉數(shù)面露喜色，單膝跪地，拜道：

    “我等恭迎大小姐歸來！”

    不是，有沒有人跟我解釋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

    見狀。

    葉璇等人更懵了：

    嬋紅衣不就在這兒嗎？怎么又恭迎大小姐歸來了？

    難不成，嬋紅衣的身體里還住著另一個(gè)靈魂不成？

    別逗了好嗎？

    這是末世文，又不是玄幻小說！

    …

    對于眾人的疑惑，寧凡很快給出了答案。

    他面無表情地望向身前跪倒的一片，淡淡道：“你們都起來吧…看來都知道了呢？是你猜的吧，子矜小姐？”

    早在第一次接管嬋紅衣本體的時(shí)候，他就清楚：自己的身份肯定會有被戳穿的一天…因?yàn)椴茏玉嬲娴暮苈斆鳌?

    她的智慧，甚至曾一度讓前世的寧凡懷疑，她會不會是某位外神行走人間的化身：太妖孽了，根本不像人類。

    所以，寧凡不指望自己的跟腳，能隱瞞多久。

    “你就是紅衣的第二人格吧？”

    聽到寧凡問話，曹子矜嘴角噙著笑，靠近了幾步，近距離端詳起寧凡深邃的黑瞳：“看起來外貌變化不大。”

    “不過性格倒是兩個(gè)極端，一個(gè)圣母，一個(gè)魔頭。”

    簡單地評價(jià)了兩句后，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有自主的思想嗎？知道自己，是精神分裂癥的產(chǎn)物嗎？”

    “精神分裂癥？”

    寧凡挑了挑眉，也沒有戳破什么，索性順著曹子矜猜想接道：“我是一個(gè)獨(dú)立的各異，至于你說的分裂癥…”

    “我應(yīng)該算是知道的吧。”

    這倒是一個(gè)很合理的解釋：這樣也好，省的再浪費(fèi)腦子去編理由，以后要是還有人問起來，就用這個(gè)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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