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司空墜月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要她殺人她在行,可要她管人,她真干不了,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 折磨! “我們家墜月最乖了。” 深詣司空墜月脾性的寧凡,沒有用主上的身份去壓制她,強行逼迫她答應,而是輕聲細語,好聲好氣地哄道: “眼下是非常時期,血衣宮剛剛成立,人手不夠,你多擔待著些,等發展起來,我們手底下的人多了以后。” “我保證,會安排新人接管皇朝酒店,到時候,我們天天形影不離,一直一直,無時無刻在一起,好不好?” 司空墜月抿著唇,低著頭思考了一會:“那…那我不想要那么多人跟著…我想一個人去皇朝酒店,可以嗎?”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 她早就習慣了獨來獨往,即使現在加入了血衣宮,擺脫了職業殺手的身份,她真正親近的,也不過寥寥數人。 甚至即使路上碰到有其他女孩子,很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她也不會做出任何回應,完全就當對方是空氣一樣。 總是能把每個試圖接近她的人,弄得里外不是人。 可見她有多討厭接觸生人。 … “沒問題。” 這點小要求,寧凡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何況以司空墜月的實力,帶一些弱者過去,反而還會成為她的累贅。 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你要不想帶扈從,就一個人過去吧,過些日子我再給你弄一把趁手的武器…只要你不會覺得太孤單就好。” “沒什么孤單的。”司空墜月搖了搖頭:“過去二十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真要我與人交流,才會為難呢。” 的確。 她一個人過日子還更自在,至少不用費盡心思,去思考該如何跟人打交道、維持關系…那是一項巨大的挑戰。 “行,這樣我就放心了。” 寧凡捏了捏司空墜月吹彈可破的俏臉,將最后一塊令牌遞給小曹:“噥,你的,你我放心,就不多交的了。” “好呢。” 曹子矜笑魘如花接下令牌,又照例挑釁起司空墜月: 看。 在小嬋心里,我比你靠譜哦。 寧凡忍不住一陣汗顏:他是真搞不懂,她們之間哪來的那么大矛盾?明明兩人之前,連面都沒有見過幾回啊。 唉。 果然吶。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