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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染隨手撿了塊石子，攥在掌心，趁著方青不注意，那顆小石子像是利劍似的，刷的一下打在方青腿彎處。

    方青腿彎一疼，身體朝著前方倒去，竟然直勾勾跪在柳錦墓前, 面朝著石碑上那張笑靨如花的黑白照片。

    跟著的保鏢想扶方青，卻被他一把推開，在這么多人面前丟面兒，他感覺他的威信都沒了。

    方青面露尷尬，姿勢臃腫地從地上爬起來，他余光掃到塊細小的石頭, 對身后人怒罵道，“是誰打我？”

    姜染挑挑眉, 似笑非笑道, “說不定是報應來了？”

    話落，江白連忙推了姜染一下，表示讓她不要再說了。

    方青走到姜染面前，抬頭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你姜染？”

    本來他是不懷疑姜染的，但都沒人說話，姜染就先跳了出來，人都是這樣，有種先入為主的思想。

    姜染點頭，“你有證據嗎？”

    方青哪里有證據，不過是看她不順眼, 想借機收拾她，美人再美戾氣重，難駕馭, 那就折斷她的翅膀。

    “方總，這是葬禮。”江白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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