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多謝前輩仗義援手,才能使晚輩幸免于難,此恩此情,晚輩或不敢忘!” 天空中,當瘦高中年人被赤色飛劍斬斷成兩截后,周純看了眼因為主人死去而迅速墜落的煉尸,連忙向著長須中年人拱手致謝了起來。 和修仙者的契約靈獸不同,尸魔教修士煉制的煉尸,在他們死后,也會隨之散去意識,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死物。 不過據說尸魔教另有一種秘術,可讓主人坐化逝世后的煉尸重新產生微弱意識,繼續為尸魔教戰斗。 尸魔教的煉尸大軍,據說便是這樣來的。 但起碼現在那頭煉尸是真的無法再對周純形成任何威脅了。 與此同時,火神豺在看見煉尸墜落到地上沒有動靜后,也回到了周純的身邊。 它眼中那一抹猩紅,不知何時已然散去,眼神重新恢復了清明。 而長須中年人這時候聽了周純的道謝之語后,臉上笑容當即為之一收,不由轉過頭來朝著周純一擺手道:“道友客氣了,以道友的本事,縱然沒有趙某,也定然能夠平安無事脫身。” 說到此處,又聲音低沉的接著說道:“何況真要說起來,還得是趙某向道友致謝才是,若非道友今日相助,趙某也沒有機會手刃尸魔教的賊子,為那些死去的親人們報仇雪恨!” 聽完他這番話,周純心中也是一松。 既然他未曾居功于身,想來也不大可能再過河拆橋對自己出手了。 只是謹慎起見,周純還是馬上說道:“前輩大仇得報固然值得欣喜,但是尸魔教的弟子死在此地,恐怕很快就會引起不小波瀾,我等還是快些離開為好。” “道友所言有理,尸魔教勢大,確實不能與之正面硬拼。” 長須中年人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抬手一招,那柄赤色飛劍便卷起一團劍光將死去的瘦高中年人殘尸帶著飛了回來。 他看著面前的兩截殘尸,稍一沉吟后,便對周純說道:“此獠乃是趙某和道友合力所殺,其身上的遺物按理說也當由我二人公分,不知道友以為如何?” 聽到他這話,周純當即搖頭擺手說道:“前輩言重了,若非前輩援手,晚輩此時恐有性命之憂,況且人也是前輩殺的,晚輩怎敢厚顏與前輩共分收獲!” 這可不是周純故意清高,而是真的不想沾染麻煩。 雖然眼前的長須中年人似乎很好說話,可周純甚至連其姓名都不知道,又怎能憑借這一面之緣便斷其秉性。 萬一對方話語也只是試探,他若是傻乎乎的真答應了下來,只怕可能引起對方的殺心。 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周純不想因為一時貪心,引來尸魔教的關注。 然而長須中年人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當即便直接問道:“道友可是擔心拿了東西會被尸魔教知道是道友殺的人?” 問完不等周純回應,又淡淡一笑道:“若是這樣的話,道友大可不必如此,趙某可以將此獠儲物袋內的靈幣和其它靈物材料分給道友,保證道友不會因為這些東西被人發現今日之事和道友有關!” 這下周純有些不好接話了。 他眼神怔怔的看著長須中年人,有些不敢相信對方真有這么好。 但是自己的小心思都已經被對方看破,這時候若還否認拒絕,又顯得太過虛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為好。 “道友不必疑慮,趙某和尸魔教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任何與尸魔教為敵的修士,都是趙某的朋友,趙某絕不會讓朋友吃虧!” 長須中年人再度洞悉了周純心中的想法,直接出言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而后又頓了頓,低聲接著說道:“當然如果道友真的什么都不想要,那趙某也不勉強,只盼道友不要因此便小看趙某的氣量!” 他話都說到了這個程度,周純知道自己再不出聲就真要得罪人了。 于是便輕輕一點頭道:“既然趙前輩如此大度,那晚輩就厚顏愧領了。” “哈哈哈,道友爽快,那就請道友隨趙某來,我等先去靖國的坊市避一避,然后打開這儲物袋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 長須中年人一聲大笑,當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聽到他這話,周純心中也是徹底松了口氣。 既然是去靖國,那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他周家現在放眼整個靖國也算小有名氣,到了靖國的話,他有火神豺在身邊,可不怕這長須中年人耍什么花招。 當即便一口應允了下來。 于是長須中年人當即打出一團烈焰將那瘦高中年人尸體燒成了灰燼,又在那地上的煉尸身上布置了封印,將之收進了一具石棺當中,放入了自己儲物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