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楊發動-《女尊之文昭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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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清楊只想說,你個死老頭,臟手往哪兒摸么!還亂kou!你奶奶個腿兒的,真是不教訓你一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將全身的力氣都給到右邊的腿上,駱清楊覺得自己已經狠狠的踢了那個老頭一腳,可實際上,人家郭家公只覺得是駱清楊在叫他一聲,畢竟,撓癢癢的輕輕動一下,能夠有什么問題?
“哎喲,安家夫郎,你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駱清楊能怎么說,只能是開口道,“不是,我是想說,我妻主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開始疼的,我……我是在將近兩個時辰前開始疼的。
本來正在午休呢,突然腹痛難忍,給疼醒了,我只知道一開始好像是陣痛嘛,就沒在意……”
那郭家公臉色卻是嚴肅起來了,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這么長時間了,才開了三指,遠遠不夠啊。
郭家公給身旁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四個人,一起扶著駱清楊這才堪堪將他給扶起來。
“不是,你們干什么啊,我不要動,我疼,很疼你們知不知道啊。”駱清楊被扶起來的時候,肚子疼的已經讓他沒有力氣說話了,可是看這四個人這樣堅持,他哪里還能夠閉嘴啊。
“安家夫郎,我們都是生養的,自然是知道您現在難受的很,不想動彈,但是,你已經從腹痛到現在,過去兩個時辰左右了,這才開了三指,羊水都已經破了,若是還不趕緊將孩子生出來,只怕是要把孩子給憋死在肚子里的。”
聽到郭家公說這話,駱清楊這才清醒了一點,這個孩子來的多么不容易,這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若是這個孩子沒了,兩個人空失望一場不說,更重要的,是兩個人以后,就再也沒有其他子嗣了吧。
駱清楊不知道孕草到底有多少,皇兄駱清寒只給他了一一棵草,那是不是說明,這個孕草的數量稀少的很呀……
“行,行吧,你們可得扶好我啊,我現在,是提不起任何力氣來了。”
“得得得,我們都是曉得的,不過,安家夫郎,你這身子也太壯實了一些,你家妻主,平日里可以抱起來你來么。”
郭家公看駱清楊明白過來了,這個時候,也只能是跟他說說話,轉移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能夠總是把精神氣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啊,我抱起她來還差不多,她瘦巴巴的,根本就不行。”駱清寒想到安陽的小胳膊小腿,在北境的時候,安陽世女剛和他在一起,以為他是鳳鳴的男子,還想著給他多點關懷呢。
兩個人喝醉了酒,安陽世女知道自己在鳳鳴的風評不是很好,想在駱清楊的面前多多的顯擺顯擺自己,誰知道,她抱駱清楊就像是抱一個大石頭塊一樣重,好不容易將駱清楊給抱回了營帳里,整個人也給累的不行不行的。
直接就躺在他身邊,一起睡過去了。
“說實話,你們妻夫兩個人剛來到咱們鎮上的時候,我們都覺得,你們倆呀,著實不太搭,都覺得,這你妻主能夠娶你,肯定是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所有人都不看好你們,可偏偏,你的妻主卻是整個鎮上風評最好的人,一臉的風流模樣,可是卻從不沾花惹草。
你是不知道,這鎮子上不知道有多少小男孩兒想要嫁到你們家做小呢,可是無一例外,都被你妻主給拒絕了,她還讓我們別跟你說,免得影響你孕中的心情。”
自己知道安陽世女不會背著做做那種事情是一回事,可是,在別人的嘴里聽到人說,自己妻主是真的疼愛自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駱清楊本來是沒有辦法用這件事情來跟這群男人達成共情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懷了孕的原因吧,駱清楊居然在行犯起一絲絲甜蜜的感覺來。
“哪有啊,我們兩個可不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從自己相識,相知到相愛的,”
郭家公看自己轉移話題有效果,就趕緊繼續問道,“我這一把年紀了,也挺好奇的,你跟你妻主,是怎么認識的呀。”
駱清楊看到有人愿意聽自己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他自然也是來了興趣。
“我和妻主相識于北境的軍營里,我當時裝扮成女兒身進入軍營,想要混口飯吃的,卻沒有想到見到了來軍中歷練的妻主,一開始,我是不想要和她離太近的,畢竟,一個被家族派過來歷練的女子,肯定是個不學無術的,可是,她卻對我很有興趣……
我們兩個人,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后面,自然是不小心被她給發現了我是個男兒身,她紅著臉,說要對我負責,我自然是注重自己的清白的,所以,也就同意了。
本以為她會沒了新鮮就離開我的,一直提心吊膽,從成親,到確定名分,直到現在,我才覺得,原來,她是真的喜歡我呢。”
駱清楊說的興起,一時間,肚子的疼痛都被他給忘記了,果然,會講故事的這個基因,就是有家族遺傳的,前有駱清寒瞎編故事忽悠大夫,后頭就有一個像是寫話本一樣,把自己給美化的不行不行的忽悠人家產公的駱清楊。
真是應了一句話,那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
那郭家公也是沒有想到,就駱清寒這般模樣,居然是被安家主母那般神仙一樣的人兒自己看上的。
哎喲,這位安家夫郎居然還當過兵,可真是讓人聽了就要大跌眼鏡的程度,不過,他倒是也不做他想,直覺的,這安家夫郎就是個有福氣的人,明明不是什么好出身,卻攀上了這么一個富貴人家做妻主,還給人做正經的夫郎,也是人家看的起呢。
剛進這安府的時候,郭家公就發現這府里和外頭,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一個人間富貴鄉,一個就是貧苦的不行,他已經看了幾十年的小鄉鎮。
這產房里頭的布置更是了不得,好多的東西,他壓根就見都沒有見到過,更別說那生產備用的床榻上鋪的絲綢,那東西,可是頂好的,一般人家用不起,富商之家,也是可能有錢都買不到的。
幾個人聊著天兒,這時間過去的也是快,可是駱清楊卻覺得自己越發的累了,不想要從這房間里轉圈了。
“郭家公,我,我不行了,我的肚子又疼了,比剛才更疼了,好像,好像有什么東西想要出來。”
郭家公聽到駱清楊說這話,趕緊就讓人扶著駱清楊躺下再說,一看,喲,這走動走動就是好啊,剛才不過是才開了三指,現在,已經將近十指了,現在用勁兒,孩子差不多是能夠順利生下來的。
“安家夫郎,現在,產道已經開十指了,咱們開始用勁兒,把孩子給生出來,知道么。
咱們已經墨跡了挺長時間的了,這生孩子,拖一會兒,只怕是就要危險多一分,所以,咱們得用勁兒!”
駱清楊聽郭家公的話,用勁兒,但是,他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用勁兒,面目都要猙獰起來了,可是孩子卻遲遲不見蹤影。
“郭家公,先別讓安家夫郎用勁兒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怎么用勁兒,一下一下的,都是在做無用功,倒不如,就像之前那樣,將人用繩子撐住,站著把孩子生下來吧。”
另一位產公的提議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剛才駱清楊在他們扶著從屋里頭轉圈時,就感到肚子里有東西在往下墜的,所以,站著生孩子,對于駱清楊這樣一個不會用力生孩子的男子來講,是最省勁兒的了。
外頭的安陽世女不知道屋里頭發生了什么,她想往里頭看看去,生怕駱清楊以男子之身生孩子出什么意外。
但是,無一例外,都被管家給攔住了,“家主,萬萬不可啊,這男子產房污穢,血腥氣又這樣重,沖撞了怎么辦,您還是安心在外頭等著吧。”
可是,屋里頭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端出來,雖說駱清楊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可是,安陽也是習武之人,雖說沒有精通,但是也是耳力異于常人的。
駱清楊一聲接一聲的悶哼,都像是砸在安陽世女的心尖尖上了,這樣的情況下,讓安陽世女怎么放寬心?
她推開管家,正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年輕著點的產公跑了出來,說是要一些柔軟的,長長的布匹。
安陽世女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要做什么,生個孩子,傻子也知道生孩子哪里用的上什么長長的,柔軟的布匹!
“你要布匹做什么,我家夫郎到底如何了,我告訴你,如果我夫郎出了什么事情,孩子如何的不要緊,小心我要了你們的命!”
剛才在里屋跟駱清楊聊天說話的時候,那些產公就都知道了這些安家家主可不是個什么好惹的,只怕是還有著其他尊貴的身份呢。
自然是誰都惹不起她的,那產公自然是也被安陽血紅的眼睛還有那狠厲的語氣給嚇到了。
“安家家主,我們就是為了讓你夫郎順利生產,這才會要布匹的,安家夫郎壓根就不會用力生孩子,努力了一刻鐘了,也只是干用勁兒,孩子壓根就生不出來,我們只能是用布匹,纏繞在房梁上,讓安家夫郎站起來,用布匹撐著身子,站著來生孩子!
您,你就別攔著我了,趕緊將布匹找來,這孩子在父親的肚子里多待一會兒,對孩子不好,對父體,那更是一種損傷啊!”
聽到那產公這樣說,安陽世女只能是哆哆嗦嗦的讓管家去拿布匹去,一定要最柔軟的,而且,不會輕易就斷了的那種布匹。
等到管家將布匹給產公的時候,安陽世女還是被人給攔在產房外頭了,那大夫也是說什么別讓她進去。
畢竟,產夫在生孩子的時候,模樣最是不堪入目的,誰也不一樣自己的這個樣子,被妻主給看到,畢竟,這安家夫郎本身長得就不好看,若是生孩子的時候,那猙獰的樣子再被妻主給看見了,那不就是生完孩子就失寵么!
斷人家妻夫情分,那可是罪過罪過。
安陽世女拗不過她們,不過,大夫說的事情也對,駱清楊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看到他太過于脆弱的樣子的,倒不如就在外頭等著,駱清楊的身子底子這么好,肯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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