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宣讀完開庭秩序,接著,是上一次沒來得及走完的流程。 輪到被害人陳述。 曹玲是這起案件的被害人,理應早就要到達現場了。 但是當法官宣布,傳被害人上庭的時候,門口上毫無聲音。 法官不耐煩的看向公訴人,“檢方,被害人是否到場?” 檢方公訴人馬上站了起來,用紙巾擦邊,“回法官,被害人從昨晚開始就沒聯系不上。” 像這類強奸,猥褻的案件,不像危害到性命的傷害罪綁架罪,人生依附性很強。 如果被害人不能正常到庭,關鍵的證據鏈條就不能形成,一般做敗訴處理。 在公訴人請求下,開庭沒多久就休庭十分鐘,十分鐘后,門口還是沒有曹玲的身影。 與林蕭猜想的一樣。 因為林蕭捏著她最致命的軟肋,這會兒她不敢輕舉妄動,直接不出庭指證安建國。 由于缺少關鍵性證據,在下半場,控方的指控顯得尤其蒼白無力。 “現在宣布退庭,一小時后宣布判決結果。” 林蕭回頭看著安然,室內空調全開,安然額上卻滲出薄汗。 她的目光始終膠在十米之外的暗戀安建國身上。 他似乎比上次開庭時候更瘦了些,神色蠟黃精神萎靡。 看著眼前這個無比熟悉又陌生的安建國,安然最終流下了淚,“爸爸……” 但是獄警沒有給他們過多交談的機會,在安然喊完之后,直接把安建國提著出去了。 路過淚眼婆娑的安然,安建國卻只看了安然一眼,什么都沒說,在獄警推搡下出了門口。 面對安然的失控,湯圓和四眼也忙成一鍋粥。 遞紙巾的遞紙巾,買零食的買零食。 最后一個王中漢,他坐在旁聽席上當吉祥物,“你們都做了,那我干嘛?” 林蕭一個眼神過去,王中漢了然,閉嘴。 當一個人被情緒過度侵襲的時候,他需要的是釋放,而不是安慰。 林蕭就安靜坐在安然身邊,手拉著她的手。 在眼淚快要滴落的時候,幫她擦拭。 等待的時間太漫長,安然的臉像被釘住一樣,渾身力氣像抽空。 眼淚不受控制一樣,不停在掉,“你說,爸爸會順利被放出嗎?” 林蕭點頭。 “可是他剛剛……” 安然欲言又止。 不過即使她不說,林蕭也看出端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