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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王云飛的生意到處都能去，李京在旁邊搭一句，“看來掙錢了，這么多地方的人買。”

    “掙什么錢了。”王云飛不愛聽這話，“那玩意不是暴利，再一個面向工薪，便宜！”

    “寫字還面向工薪？”

    這下李京是覺得有點沒聽說過了，再問一聲，“多便宜啊？”

    “兩塊錢一套！”

    “人家可都論尺！一尺好些錢呢。”

    王云飛拿著扇子畫弄，“您說那個都是鋪上紙給人家寫，我們這個還得給人家表好了。

    表好了整個就這一套……。”

    “才賣兩塊？”李京接著話詫異一聲。

    “是啊，兩塊錢一套，兩塊錢一套，咱們都這么說。”

    “你這個到底怎么寫啊？”

    “就小區門口胡同口或者市場，哪都行！早起準備好了，有一字臺，守著字臺求字。”越說王云飛手上動作越多，往下面點了點，“冬天有時候早上起來冷，字臺底下點一爐子。”

    “誒，你先等會兒。”

    聽見爐子，李京再連忙打住，“下面還點一爐子？”

    “腿冷嘛！紙都擱好了，筆墨紙硯！左邊放著課本，一摞一摞的課本。”

    由低到高，王云飛在舞臺上一層一層的給無實物表演出來，表演完了，再轉身看向右邊，“這邊是鎮紙！你看人家求字要什么。

    有要課本的，有要鎮紙的，不一樣。”

    一開始越聽越迷惑，觀眾和演員的模樣都不理解王云飛到底在說什么，不過這個課本和鎮紙出來，下面觀眾算是明白到底說什么東西了。

    覺得有趣。

    李京則沒多大反應，反而繼續問道：“什么程序呢？”

    “還什么程序！你來了排隊就完了，先來的先求，后來的后求！我這還得等著。”王云飛側身，望著人的模樣開口，“來，你要幾套？

    我要一套！

    好，一套，你等著！

    兩塊錢拿過來擱好了，有時候錢我們都不拿手拿，拿一夾子夾。”

    到這，逗跟形容的東西更加明顯了，李京也表現出一副懂了模樣，“對，你寫字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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