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零 震天弓,乾坤箭-《福德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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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為白振:乃是天地轉換上元水運那一刻出世,應了天地水道靈機,因此福運滔天,氣數凝聚成龍鳳麒麟,乃是一小國的太子,因為本性清凈,不想與同父同母的弟弟爭奪王位,因此將王位讓給了弟弟,自家云游江湖,被黃昊看中,十試了品行,招回來做了大弟子,但其實是將其當做本體,某位“福德真君”的平替,過過癮。
一個則是玉京山上本來土著,乃是一天生精靈,是個玉石得道,見黃昊在此筑廬修道,因此主動拜師。
其則算比較高配版本的黃天初代,只是黃天出世之時只是一坨泥巴,他卻是個玉石,屬于是跟腳更為上乘,被黃昊取名為:“玉真子”。
此兩個弟子,白振出身極高,又氣運充足,因此不必勤奮修持,只偶爾有所感悟,便三年破五階,到了金丹。
而玉真子,雖然是玉石得道,天然具有權柄,但畢竟無有名師教導,原來法力都是采日月精華,天地靈萃,初淺煉化,這時候轉修“元始天尊說升天得道經”,還要花費時光,凝玉作體,因此實力尚且不若白振。
“為師算出,第三個弟子,已經出世,不過他心執拗,又有些外道異象,因此需要你們師兄弟兩個親自走一趟,前往度化。”
白振來了興趣:“師尊,不知這第三個師弟所在何方?”
黃昊道:“他乃是你們師尊我的故人轉世,當年我在大雪山化胡為佛,所成就太日如來尊,有一大黑天菩薩阻撓,他原為遍照菩薩,乃是修成十地的大菩薩,于神道屬于超品,于仙道,更勝天仙九重境界。”
“后來他阻撓不成,為我太陽真火所破,大半功果轉化了作我的外道明王化身,是所謂不動明王尊。”
“我算出他,這次轉世重修,乃是要將我的不動明王尊煉為本尊,卻不想成全于他,因此打算渡佛為道,入我門中來。”
兩個弟子都被黃昊訴說往事震驚到了:“師尊原來來歷如此廣大嗎?”
“如今他在大梁王朝之中轉生,乃是馬藏陰相,三目,你們拿此我加持的六字大明咒手串念珠去,他必然心喜,你們只需道我是一精通三教的大士,能解他一切困惑,他便會隨著你們來尋我。”
白振點點頭,玉真卻問道:“他若是不來怎么辦?聽師尊說,乃是其前世便和師尊有仇怨才是,怎么今世又有了師徒緣分。”
“若是不愿意。”黃昊又拿出一樣寶物,乃是絡頭,此物乃是覆蓋在馬面上的籠子,為駕馭降伏烈馬所配,是坐騎之標配:“你且祭出此物,他便會化作一匹三目獨角黑馬,可將他降伏作坐騎。”
“不到萬不得已,不需用了此物,免得日后他成道,拿此事來怪我。”黃昊囑咐道。
玉真子連連點頭:“徒兒曉得!”
隨即拉著白振的手:“師兄,你是王子,他也是王子,你們應當比較聊得來。”
“出身只是后天決定,并無人內心,資質上的不同,又怎么說我與他聊的來,況且聽師尊所言,他意屬佛門,抗拒仙真,此番必然有所爭執,不然師尊也不會將金花絡頭給你。”
“嘿嘿,我還沒離開過玉京山呢,這回第一次下山,師兄帶我多見見世面吧!”
……
兩個弟子你一言,我一語,離開了玉京山,黃昊則默默參悟起來大道法則,暗暗較勁:“他也證道證得,沒有道理,我證道證不得。”
而另外一邊,好圣孫熊昱之處,那些城隍降伏了兇獸,紛紛來請功勞,熊昱一一給他們登記了,如此作不得假后,便叫他們喜洋洋的:“若是多來幾回,又何必攢銀子,走門路,那不得一路青云直上么?”
原先的府城隍,無論下面什么功績,都是他府君的,因此下面的人便不愿意做好事。
又因為一旦出了什么事故,就是下面的責任,所以這些縣城隍也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所以此前都是“滑不溜秋”,如今的熊昱沒有這種壞習慣,他們見得到好處,便又紛紛作為起來,可見大部分人道神祇,其實沒有屬于自己的個性,長官什么個性,他們便屬于什么個性。
可畢竟能駕馭者少,一但被他們發現了弱點,便也會成為他們利用規則達成自己目的的一部分構成,這是權力本身帶來的負面影響,是功利的,但唯有功利,能帶來進步。
計了功勞之后,這些城隍高高興去了,只有一個城隍留下來道:“府君,我們此處青江臨東海之處,有一個關口,名為陳塘關,當初北極鎮岳靈王射下晶璧世界金烏的震天弓,乾坤箭,便供奉在此關中。”
“近來此二寶熠熠生輝,十分不凡,似乎又到了出世之時。”
“我又聽聞東海扶桑島上,日姆金烏誕生了十頭小金烏,這十頭小金烏,每日在海上起舞,以燒死魚蝦水族為樂,幸而得四位大圣元帥拘束,故而不曾為禍人間。”
“或許此弓箭有靈,預知到了將來。”
“又或者單純只是此寶感應到主人,因此漸漸放光,我觀府君氣象不凡,必然有一番作為,不如前往此關,試試能否將此寶弓神箭煉化,也可警示金烏,不叫他們猖狂,若天橫十日,最先遭殃的便是我們東海之畔的東極洲陸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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