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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并不是幻覺。

    而20年和19年的意思，原來指的是這件事情。

    血月嘛……

    江晨其實并不完全信任趙夜清的話，這不是因為他懷疑趙夜清，而是因為他對自己有著明確的認知。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不是什么爛好人，自然也不是那種能當救世主的人，他如果真的做了那一切……

    那必然是有其目地的。

    而趙夜清作為一個旁觀者，他所描述的江晨必定參雜了太多她的主觀印象。

    而如果讓江晨去揣測自己的行為，那很多事情倒也解釋的通，若是想活著，光靠他一個人肯定做不到。

    拉攏人心是必要手段，成為首領大概也只是順水推舟之舉，而如果那時的他就已經發現了造物的存在。

    那么，他就應該清楚，造物擁有無限可能，他一定也想過治好自己的雙腿。

    但礙于環境和受限于當時的情況，因此實驗的進展必然是十分艱難的。

    至于最后的結果，大概率是失敗了。

    不過以他的性格，就算是失敗也不可能什么都沒有留下，他必然還留有其它后手。

    比如說，與那位血月的銘刻者談論他邪惡的計劃，并加入他的計劃，但似乎也失敗了。

    而除此之外……

    “我還留下過什么別的信息嗎？”

    江晨清楚，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死后會復活這一點，但是會失去所有記憶，那他一定留下什么。

    而趙夜清接下來的動作，也肯定了他的猜測。

    終焉之劍。

    極涌之魂。

    銘王之壁。

    刻殺黃泉。

    “這是什么意思？”江晨望著趙夜清的側臉說道，但趙夜清顯然也是不知，只是搖了搖頭。

    看到這，江晨不禁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他自己留下的暗號，那他應該能猜出來，可這四句話，著實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造物途徑？

    不，也許是他想的太復雜了。

    江晨不覺得自己會留下這種復雜的難題，因此這四句話本身應該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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