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言居然也會用針和手法正骨等中醫手段,他從五十二個病人之中挑了幾個愿意過來的進行復診。 結果同樣出乎他的意料,沈言的針法比起湯劑更為神奇,幾乎達到了針到病除的地步。 而且沈言下的都是猛針,見效雖快,但扎的穴位稍有偏移,風險極大,很有直接把人扎癱瘓了。 可偏偏這些病人下針的位置分毫不差。 這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疇,即便是謝寬也絕不會大范圍施展這種險針,碰到非用不可的地步,也一定是慎之又慎。 可他向那些病人打聽過,沈言行針時速度極快,那些針幾乎是射出去的。 這讓謝寬又驚又駭,驚的是沈言施針敢招招行險,而且全都穴位精準;駭的是這些病人的病大多只是普通程度的難癥,并非一定要行猛針,沈言的膽子也未免太大,真不怕把人給扎出個好歹。 所以他想找到沈言問問,行此猛針的緣由是什么。 “吃飯的事稍后再說,找神醫你是還有點私事。” “哦?小兄弟找我還有私事?” 沈言讓開一步,將王守誠讓到前面。 王守誠心中焦急,忙不迭說道:“謝神醫,麻煩你幫我家老爺看看,他兩腿發病疼的受不了。” “這位是?”謝寬對沒頭沒尾冒出來的王守誠莫名其妙。 “這位是我家的管家,那邊坐輪椅嘴唇發紫的那位老人,煩請謝神醫看看。”沈言說道。 沈言有求,謝寬斜背著醫箱上前查看。 蕭立業這段時間忙于工作,一直沒時間來醫院,雙腿偶有發病也全靠硬撐,現在兀一爆發,便有些受不了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