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只山羊斷斷續(xù)續(xù)足足叫喚了將近半個鐘頭,最終徹底沒動靜了。 不過身上的血液還在往下滴淌,郭元陽能夠聞到周圍的血腥味變得越發(fā)濃郁。 一陣羅圈風(fēng)吹過來,熏得他只想吐。 而一旁的徐八斤則是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興奮的瞪大了眼睛,透過前面那棵枯樹裂出來的縫隙,不斷地向林子的深處望去。 “都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咋沒動靜呢?”郭元陽摸著豎在旁邊的****,情緒漸漸變得焦躁了起來。 這么新鮮的羊血和羊肉的味道,再加上山羊的慘叫,其實用不了幾分鐘就能把整片林子都給傳遍的。 極有可能餓了好幾天的那只東北豹,為什么還是不肯出現(xiàn)? 再這樣下去的話,羊血恐怕就要流干了。 那就真的應(yīng)了徐八金的擔(dān)憂,白白浪費了一只活羊,搞不好回去還要丟人現(xiàn)眼呢。 不過作為一名出色的獵人,最優(yōu)秀的素質(zhì)之一就是有足夠的耐心,能沉得住氣。 所以郭元陽并沒有在徐八斤的面前表現(xiàn)出任何的急躁,也不敢抽煙,就只是靜靜的蹲著。 入秋之后山上就已經(jīng)很涼了,尤其是躲在這一米多深的土坑里,更是寒氣潮氣逼人。 郭元陽來的時候水喝的有點多,現(xiàn)在感覺有點憋不住了。 悄悄的探出頭去往周圍看了一圈,主要是板栗樹后面,林子更深處的地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郭元陽決定先出去解決一下。 他知道東北豹的嗅覺極其敏感,如果在這附近撒尿味道傳出去很有可能會被察覺。 所以郭元陽特意找了一處土坡的后面,這里能夠擋風(fēng)。 稀里嘩啦的一通之后,郭元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伸了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 想著反正這會兒東北報都還沒有來,干脆叫徐八斤也出來活動活動。 那個坑實在是太潮太寒了,在里面蹲的時間太久恐怕會落下病根,萬一要是手腳僵硬真要是有了危險和麻煩,也應(yīng)對不了嗎。 “八……”郭元陽從土坡后面探出頭,一只手系著褲子。 然而只喊出了半個字,他就硬生生的把剩下的動靜給咽回了嗓子里。 他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甚至都不敢動。 只能保持著這種古怪難受的姿勢,趴在土坡的后面像個雕塑一樣僵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