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鐵道兩側,曾經蔥翠的一片片樹林,全都披上了金色的斗篷,在秋風中搖曳生姿。 不遠處的坡上,幾頭色各異的奶牛,悠閑自在地踱著步,咀嚼著腳下的枯草。 遠遠的地平線,把湛藍色的天空與金黃色的農田一分為二,天上云卷云舒,田里稻谷歸倉。 武文杰領著阿蘭、提姆和中村一起來到曹院士這邊,曹院士放下手里的專業期刊,笑吟吟地分別用法語、德語和日語向三位問好。 “你們都說我會的外語多,”武文杰見大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便解釋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會的只是些皮毛,真正精通好幾門語言的,是我們這位曹先生,中國工程院院士,他為中國鐵路和高速鐵路的發展作出過極為重要的貢獻。” 幾位外國朋友的眼神由驚訝變成了佩服,曹院士卻謙虛地擺擺手:“文杰,可不敢這么說,我們這一代人做的事情,只是給你們打了個還算不壞的底子罷了,真正奮起追趕的,還是你們這一代人。當然,”說到這里,曹院士把目光轉向幾位外國朋友,“你們給予我們的支持幫助,也是必不可少的,要向你們表示感謝。中國的高鐵發展起來了,能夠推動整個高鐵事業的發展,對于咱們這個高鐵大家庭來說,又會有十分積極的意義。” 提姆點點頭道:“對,是這樣的,在這次的論壇上,我從包括中國同事在內的各國專家那里,又學到了許多有關高鐵的新技術、新工藝、新材料,大家相互學習,相互借鑒,真正受益的就是高鐵事業,是那些乘坐高鐵的旅客們,是各國的經濟社會發展。” 大家正說著,老二、老七他們也過來了,一時間商務車廂里顯得有些擁擠了。 武文杰提議,不如大伙一起到餐車上聚齊,邊吃邊喝邊聊。 眾人剛到餐車,動車組進站了,忽聽有人高叫:“大家快看,那是不是廠里的那列婚車呀?” 湊近窗戶,只見相鄰的鐵道上停著一列裝飾喜慶的動車組,車廂的側面寫著四個紅色的大字:“高鐵婚車。” “就是,就是,這正是從廠里發的高鐵婚車!” “快找找看,有沒有認識的新郎新娘!” 武文杰一眼就看到了從一個窗口露出的一張美麗的面孔,正是穿著婚紗的蘇蘇純,旁邊那個帶著憨厚笑臉的男孩子,顯然就是她的新郎官。 再往后看,景杉的面孔從另一個窗口現出,倚偎著他的,是位嫻雅俊美的白紗新娘。 見武文杰向他招手,他連忙向他的新娘說了句什么,然后這一對新人一起向武文杰這邊使勁晃動雙手。 武文松的面孔也露出來了,她的新娘還真的挺像蘇蘇純的,只是年歲顯得比蘇蘇純要小些。 武文杰故意繃著臉,沖著堂弟指點了幾下,作出一副責備的樣子,意思好像在說:“你小子,這么大的事也不早跟哥說一聲。” 武文松淘氣地沖堂哥作了個鬼臉,然后一扭頭在新娘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倆人頭挨頭向武文杰比了個大大的心。 婚車啟動了,窗口的新人們擺出各種造型,向大伙的祝福表達謝意。 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婚車遠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移開……(完) 終于寫完了。 對于一位成天忙到腳打后腦勺的作者來說,用一年多時間寫完一部百萬字的小說,著實是個不小的挑戰。 在漫長的400多天里,每天一睜眼,要面對的除了工作和家事之外,還有兩三千字的文債要還,現在回過頭再看,真想佩服地在自己的面頰上猛親一口,贊一聲:“泥渴甄特沫灑擦!” 就憑著這股灑勁兒,這一路總算連滾帶爬走下來了。不易。 寫此書的緣起,還得溯到清大大——我獲獎處女作《高鐵群俠傳》責編——有天托友帶話給我,說還可以再寫點什么。 恩師的話豈敢不聽。于是在息筆近一年后,又開始了這部《高鐵首席專家》的寫作。 其間先經歷了疫情,后又有至親離世,心痛到無可復加,一度幾乎無心做任何事情,卻始終未敢停筆。無他,因為承諾無價。 寫作進程中,一直承蒙責編北大大的指導支持和鼓勵,感激之心無以言表。克拉、歷月、浩瀚、獵豹、瀟沙、觀瀾、薔芮等一眾好友不離不棄,陪伴始終,讓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還有許許多多的感動和感恩,羅列出來難免掛一漏萬,就珍存于心吧,見諒見諒 (本章完) 動車組在廣袤的大地上飛速奔馳。 鐵道兩側,曾經蔥翠的一片片樹林,全都披上了金色的斗篷,在秋風中搖曳生姿。 不遠處的坡上,幾頭色各異的奶牛,悠閑自在地踱著步,咀嚼著腳下的枯草。 遠遠的地平線,把湛藍色的天空與金黃色的農田一分為二,天上云卷云舒,田里稻谷歸倉。 武文杰領著阿蘭、提姆和中村一起來到曹院士這邊,曹院士放下手里的專業期刊,笑吟吟地分別用法語、德語和日語向三位問好。 “你們都說我會的外語多,”武文杰見大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便解釋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會的只是些皮毛,真正精通好幾門語言的,是我們這位曹先生,中國工程院院士,他為中國鐵路和高速鐵路的發展作出過極為重要的貢獻。” 幾位外國朋友的眼神由驚訝變成了佩服,曹院士卻謙虛地擺擺手:“文杰,可不敢這么說,我們這一代人做的事情,只是給你們打了個還算不壞的底子罷了,真正奮起追趕的,還是你們這一代人。當然,”說到這里,曹院士把目光轉向幾位外國朋友,“你們給予我們的支持幫助,也是必不可少的,要向你們表示感謝。中國的高鐵發展起來了,能夠推動整個高鐵事業的發展,對于咱們這個高鐵大家庭來說,又會有十分積極的意義。” 提姆點點頭道:“對,是這樣的,在這次的論壇上,我從包括中國同事在內的各國專家那里,又學到了許多有關高鐵的新技術、新工藝、新材料,大家相互學習,相互借鑒,真正受益的就是高鐵事業,是那些乘坐高鐵的旅客們,是各國的經濟社會發展。” 大家正說著,老二、老七他們也過來了,一時間商務車廂里顯得有些擁擠了。 武文杰提議,不如大伙一起到餐車上聚齊,邊吃邊喝邊聊。 眾人剛到餐車,動車組進站了,忽聽有人高叫:“大家快看,那是不是廠里的那列婚車呀?” 湊近窗戶,只見相鄰的鐵道上停著一列裝飾喜慶的動車組,車廂的側面寫著四個紅色的大字:“高鐵婚車。” “就是,就是,這正是從廠里發的高鐵婚車!” “快找找看,有沒有認識的新郎新娘!” 武文杰一眼就看到了從一個窗口露出的一張美麗的面孔,正是穿著婚紗的蘇蘇純,旁邊那個帶著憨厚笑臉的男孩子,顯然就是她的新郎官。 再往后看,景杉的面孔從另一個窗口現出,倚偎著他的,是位嫻雅俊美的白紗新娘。 見武文杰向他招手,他連忙向他的新娘說了句什么,然后這一對新人一起向武文杰這邊使勁晃動雙手。 武文松的面孔也露出來了,她的新娘還真的挺像蘇蘇純的,只是年歲顯得比蘇蘇純要小些。 武文杰故意繃著臉,沖著堂弟指點了幾下,作出一副責備的樣子,意思好像在說:“你小子,這么大的事也不早跟哥說一聲。” 武文松淘氣地沖堂哥作了個鬼臉,然后一扭頭在新娘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倆人頭挨頭向武文杰比了個大大的心。 婚車啟動了,窗口的新人們擺出各種造型,向大伙的祝福表達謝意。 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婚車遠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移開……(完) 終于寫完了。 對于一位成天忙到腳打后腦勺的作者來說,用一年多時間寫完一部百萬字的小說,著實是個不小的挑戰。 在漫長的400多天里,每天一睜眼,要面對的除了工作和家事之外,還有兩三千字的文債要還,現在回過頭再看,真想佩服地在自己的面頰上猛親一口,贊一聲:“泥渴甄特沫灑擦!” 就憑著這股灑勁兒,這一路總算連滾帶爬走下來了。不易。 寫此書的緣起,還得溯到清大大——我獲獎處女作《高鐵群俠傳》責編——有天托友帶話給我,說還可以再寫點什么。 恩師的話豈敢不聽。于是在息筆近一年后,又開始了這部《高鐵首席專家》的寫作。 其間先經歷了疫情,后又有至親離世,心痛到無可復加,一度幾乎無心做任何事情,卻始終未敢停筆。無他,因為承諾無價。 寫作進程中,一直承蒙責編北大大的指導支持和鼓勵,感激之心無以言表。克拉、歷月、浩瀚、獵豹、瀟沙、觀瀾、薔芮等一眾好友不離不棄,陪伴始終,讓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還有許許多多的感動和感恩,羅列出來難免掛一漏萬,就珍存于心吧,見諒見諒 (本章完) 動車組在廣袤的大地上飛速奔馳。 鐵道兩側,曾經蔥翠的一片片樹林,全都披上了金色的斗篷,在秋風中搖曳生姿。 不遠處的坡上,幾頭色各異的奶牛,悠閑自在地踱著步,咀嚼著腳下的枯草。 遠遠的地平線,把湛藍色的天空與金黃色的農田一分為二,天上云卷云舒,田里稻谷歸倉。 武文杰領著阿蘭、提姆和中村一起來到曹院士這邊,曹院士放下手里的專業期刊,笑吟吟地分別用法語、德語和日語向三位問好。 “你們都說我會的外語多,”武文杰見大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便解釋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會的只是些皮毛,真正精通好幾門語言的,是我們這位曹先生,中國工程院院士,他為中國鐵路和高速鐵路的發展作出過極為重要的貢獻。” 幾位外國朋友的眼神由驚訝變成了佩服,曹院士卻謙虛地擺擺手:“文杰,可不敢這么說,我們這一代人做的事情,只是給你們打了個還算不壞的底子罷了,真正奮起追趕的,還是你們這一代人。當然,”說到這里,曹院士把目光轉向幾位外國朋友,“你們給予我們的支持幫助,也是必不可少的,要向你們表示感謝。中國的高鐵發展起來了,能夠推動整個高鐵事業的發展,對于咱們這個高鐵大家庭來說,又會有十分積極的意義。” 提姆點點頭道:“對,是這樣的,在這次的論壇上,我從包括中國同事在內的各國專家那里,又學到了許多有關高鐵的新技術、新工藝、新材料,大家相互學習,相互借鑒,真正受益的就是高鐵事業,是那些乘坐高鐵的旅客們,是各國的經濟社會發展。” 大家正說著,老二、老七他們也過來了,一時間商務車廂里顯得有些擁擠了。 武文杰提議,不如大伙一起到餐車上聚齊,邊吃邊喝邊聊。 眾人剛到餐車,動車組進站了,忽聽有人高叫:“大家快看,那是不是廠里的那列婚車呀?” 湊近窗戶,只見相鄰的鐵道上停著一列裝飾喜慶的動車組,車廂的側面寫著四個紅色的大字:“高鐵婚車。” “就是,就是,這正是從廠里發的高鐵婚車!” “快找找看,有沒有認識的新郎新娘!” 武文杰一眼就看到了從一個窗口露出的一張美麗的面孔,正是穿著婚紗的蘇蘇純,旁邊那個帶著憨厚笑臉的男孩子,顯然就是她的新郎官。 再往后看,景杉的面孔從另一個窗口現出,倚偎著他的,是位嫻雅俊美的白紗新娘。 見武文杰向他招手,他連忙向他的新娘說了句什么,然后這一對新人一起向武文杰這邊使勁晃動雙手。 武文松的面孔也露出來了,她的新娘還真的挺像蘇蘇純的,只是年歲顯得比蘇蘇純要小些。 武文杰故意繃著臉,沖著堂弟指點了幾下,作出一副責備的樣子,意思好像在說:“你小子,這么大的事也不早跟哥說一聲。” 武文松淘氣地沖堂哥作了個鬼臉,然后一扭頭在新娘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倆人頭挨頭向武文杰比了個大大的心。 婚車啟動了,窗口的新人們擺出各種造型,向大伙的祝福表達謝意。 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婚車遠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移開……(完) 終于寫完了。 對于一位成天忙到腳打后腦勺的作者來說,用一年多時間寫完一部百萬字的小說,著實是個不小的挑戰。 在漫長的400多天里,每天一睜眼,要面對的除了工作和家事之外,還有兩三千字的文債要還,現在回過頭再看,真想佩服地在自己的面頰上猛親一口,贊一聲:“泥渴甄特沫灑擦!” 就憑著這股灑勁兒,這一路總算連滾帶爬走下來了。不易。 寫此書的緣起,還得溯到清大大——我獲獎處女作《高鐵群俠傳》責編——有天托友帶話給我,說還可以再寫點什么。 恩師的話豈敢不聽。于是在息筆近一年后,又開始了這部《高鐵首席專家》的寫作。 其間先經歷了疫情,后又有至親離世,心痛到無可復加,一度幾乎無心做任何事情,卻始終未敢停筆。無他,因為承諾無價。 寫作進程中,一直承蒙責編北大大的指導支持和鼓勵,感激之心無以言表。克拉、歷月、浩瀚、獵豹、瀟沙、觀瀾、薔芮等一眾好友不離不棄,陪伴始終,讓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還有許許多多的感動和感恩,羅列出來難免掛一漏萬,就珍存于心吧,見諒見諒 (本章完) 動車組在廣袤的大地上飛速奔馳。 鐵道兩側,曾經蔥翠的一片片樹林,全都披上了金色的斗篷,在秋風中搖曳生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