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你不是寡婦啊。”張秦伸手指向魯老怪,對芳虹道,“告訴你個秘密,魯老怪到處在外面跟人說你是個寡婦,這你都能忍?” 芳虹轉(zhuǎn)頭看向魯老怪,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神色。 她對魯老怪說道: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真要是個男人,來把六十年前沒說完的話說完,順便把六十年前沒做完的事兒做完。” 六十年前? 張秦一愣,心里就開始合計。 幾天前魯老怪說芳虹七十多歲了,再加上兩人年紀也都差不多。 七十多減去六十。 就是兩人十幾二十歲年輕的時候。 嘖嘖,有故事…… 這一瞬間魯老怪仿佛被觸動了什么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他突然抬起頭來,伸手指著芳虹:“我警告你啊,做人不要太過分,真以為我怕你?” 張秦:“……” 有故事,看來應該不是什么好故事。 芳虹毫不畏懼地翻了個白眼:“怕?我芳虹的世界里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有種你來啊。” “我告訴你,我下起手來真的超級狠的,你要是真惹急了我,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三夜收不了場?”魯老怪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微微顫抖,“你別逼我!” 芳虹和魯老怪目光相交。 她的目光平靜如一汪清水,魯老怪就跟狂犬病發(fā)作了似的,極為易怒狂暴。 張秦都有點鄙視他了。 “吃瓜。”張小白遞過一塊兒瓜來。 于是張小白就和張秦找了兩張小板凳坐在一起,吃起了瓜。 芳虹胳膊肘放在石桌上,一手托著下巴望著魯老怪:“你敢么?” “啊!!!”魯老怪繼續(xù)暴怒,“你別惹我,芳虹我告訴你,我今天……今天……” “怎么地?”芳虹不為所動,完全沒有被嚇到。 “我……你!……” 魯老怪一只手指著芳虹,一只手拳頭捏的咯咯響,呼吸也越來越重,仿佛是在做什么抉擇似的。 “你不會以為你吵架贏了,就真的贏了吧?往年來我這兒,回回都輸?shù)靡粩⊥康兀阕约翰恢罏槭裁磫幔俊狈己缱旖枪葱Γ似鸩璞p輕抿了一口靈茶,“我知道你心如明鏡,只是你自己不想承認罷了,你何必這樣一直欺騙自己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吵不過你罷了,有什么值得吹的?今年你還不是輸給我了?” 魯老怪一揮袖袍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臭小子,咱們之間兩清了,以后就各走各的,有緣再見吧。” 魯老怪氣呼呼地背對著幾人,向門口走去。 竟是打算真的就此離開。 得,沒好戲看了。 張秦示意張小白站起來準備離開這里。 芳虹見魯老怪的背影越走越遠,一直看似放松的神情不由得緊張起來。 “咔嚓!” 張秦和張小白回頭。 芳虹手里的茶杯裂開了縫隙,茶水全部灑了出來,水順著手掌流淌至胳膊,裙擺…… 但芳虹仿佛沒有察覺似的。 只是一直看著逐漸走遠的魯老怪。 真的又要走了么? 每次一離開,動輒三五年才能見一面,這才剛見面,真的就又要走了。 即便兩人都已經(jīng)筑基,也有兩百年壽元。 可是這種折磨誰受得了? 兩人都知道自己二人筑基已是極限,結(jié)丹此生已無可能。 既然如此,何不求一個安穩(wěn)度日? 魯老怪從來就不知道安穩(wěn),兩人因為吵架才認識,也是因為吵架才分開。 幾十年過去了,兩人每一次見面都要間隔上一兩年甚至三五年。 而每次見面,總是在吵架。 芳虹其實很不想吵的,但不吵架,魯老怪就要走了。 那總比一句話都說不上好。 張秦:“啊,你說什么?真的?” 芳虹和張小白同時疑惑地看著張秦,不太能理解他為什么突然自言自語。 然后張秦就大聲對魯老怪的背影道: “魯老怪,芳虹道友說你不行!就是字面意思的不行,不僅不行,而且還短小無力……” 魯老怪:“……” 他又一次站住了腳步。 這是男人的底線。 沒人任何男人能承受住這種挑釁。 芳虹瞬間羞紅了臉,就要辯解:“我沒有……” 張小白則是一臉茫然,她完全沒有聽懂張秦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行? 打架不行嗎? “唰!” 仿佛瞬移似的,魯老怪瞬間站在了芳虹面前:“是你逼我的!” 芳虹抬頭看著魯老怪。 此時的魯老怪僅剩的那只眼都是血絲,身體微微顫抖,呼吸聲格外的重。 “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做完六十年前沒做完的事,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張秦正好奇兩人一直在說的“六十年前的事”是什么事兒呢,魯老怪立即就用行動告知了他和張小白。 芳虹臉上的紅暈都還沒有散去,突然就被魯老怪扛在了肩膀上。 張秦:??? 然后,魯老怪扛著芳虹沖進了房間里。 期間芳虹還在不停的拍打著魯老怪的背:“你放我下來,你個狗東西,你放我下來!大白天的你耍什么流氓呢你?” 不過從芳虹那蹬騰得挺歡快的腳丫子來看,她分明是很激動和開心的。 畢竟她可是一名筑基修士。 如果她不答應,即便是同為筑基修士的魯老怪也不可能輕易得手將其扛了起來。 嗯…… 事情逐漸變得有意思起來。 下一刻。 魯老怪扛著芳虹就沖進了臥室里。 “撕拉!” 布料被撕爛的聲音傳來。 “呀!” 芳虹的羞射的尖叫聲傳來。 張秦:“……” 張小白:“……” 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搞明白芳虹和魯老怪的關系。 但現(xiàn)在看來,估計是自己一句話解開了他們多年的心結(jié),我可真是個好人啊。 張小白一步步向著門走了過去。 張秦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 張小白:“我聽到芳虹的叫聲了,好像挺慘的,估計她被魯老怪欺負了。” “是被欺負了,不過此欺負非彼欺負,”張秦說著拽著張小白就往外面走去,“咱們就別瞎操心了,趕緊走吧。” 鳳凰書院位于落鳳山上,海撥較高,所以霧氣總是很重。 一時間,院子里的花兒似乎開得更艷麗了。 這不,院子角落里,一朵不知名花兒花苞最前端,掛著一滴晶瑩透剔的露珠。 一陣風吹過,花兒猛地一震顫抖搖晃不止。 沉浸許久的花苞,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地盛開了。 花苞中,更多沉寂的露水滴滴答答。 雖說修煉無歲月,但人間四季仍分明。 于是芳虹的小院子里。 春色更甚。 …… 鳳凰書院的廣場。 張秦和張小白坐在一處臺階上。 張小白問張秦:“你剛才為什么不要我去看?” 張秦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我們要在這兒等多久?”張小白又詢問。 “不知道……但愿別進去兩個人出來三個人才好,”張秦掏出一袋花生米,“你吃花生不?” 張小白:(ˉ﹃ˉ) “你上回不是說那是你的最后一袋了么?” “這回真的是最后一袋了。” 張秦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張小白絲毫沒有覺察到。 不遠處。 幾個女弟子你推我我推你,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 “這位師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