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陽光從水晶玻璃的窗戶外照射進來,打在男孩女孩的臉頰上,像是渲染了一層澹澹金粉,看起來如夢似幻。 吧唧一聲。 床上,男孩偷偷睜開一只眼打量身邊女孩,看到后者還沒有醒來,不由悄悄松了口氣。 太難了。 路明非看著懷中閉目酣睡的絕美人兒,直到現在還有些心有余季。 昨晚他跟繪梨衣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激戰’,戰況最激烈的時候,就連路明非這邊的陣地都險些失守,好在最后他緊守自心,以大毅力懸崖勒馬,才沒有釀成大錯。 并非是路明非硬要做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甚至比繪梨衣還想把那種羞羞的事情給辦了,但目前條件不允許呀。 繪梨衣的龍族血統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哪怕以路明非的至尊力量也很難完全壓制,在此之前繪梨衣也通過暴血以及《翠玉錄》方面進行了一些學習,但效果并不是非常明顯。 畢竟暴血只是在強行提升龍類血統方面有顯著作用,對于精神類的感悟并不是很強烈,而《翠玉錄》又太過晦澀,讀起來跟天書似的,所以繪梨衣想要靠著這兩方面來完成對自身血統的絕對掌控,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并不是說繪梨衣一直都無法掌控自身的血統,其實以繪梨衣目前的狀態,已經比以前好上太多太多,至少不會再輕易地血統失控,更不會再受到梆子聲的干擾。 但對于路明非來說,這還遠遠不夠。 他想要讓繪梨衣的血統徹底穩定下來,而且不僅僅是要穩定,還要更強大,如果說繪梨衣現在只是一名白王血裔,那么女孩進化的源頭就是真正的白王,是僅次于黑色至尊的偉岸存在。 而路明非的最終目的,就是打算讓繪梨衣成為白王。 只有成為那種究極的存在,才能有絕對能力掌控血統,掌控偉岸的力量與至高的權柄。 繪梨衣才能徹底擺脫命運的控制,到那時,她將成為命運的主宰。 而且現在路明非的血統實力提升的太過恐怖,跟繪梨衣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真要是做了一些激情的事情,后者很有可能會承受不住,更別提懷孕一類的事情了。 因為那種交合,絕非是兩個人類之間的甜蜜互動,更是兩位可怕的龍類在互動,而身為弱者一方的繪梨衣很有可能會承受不住,因為那可能是連路明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真要是到了失控那一步,不僅僅繪梨衣有危險,就算僥幸沒事,對未來即將生下來的孩子同樣有著不可估量的風險,因為兩者血統差距極大,誰也不知道最后會誕生出什么樣的孩子出來,萬一血統狂亂成為類似死侍的那種存在,就是一場悲劇了。所以為了絕對保險,只能盡可能的去提升繪梨衣的龍族血統,最完美的狀態就是讓其成為白王。 而繪梨衣是絕對有希望成為白王的。 這并非是癡人說夢,上一世赫爾左格那狗東西都能憑借著白王圣骸完成進化,雖然那狗東西并非進化成了完全體白王,但也足以讓其龍族血統強度成百上千倍的提升。 若是上一世真的給予赫爾左格足夠的時間去完成各方面的吸收,這狗東西最后就算不會成為真正的白王,但在龍族血統提升上也是非常顯著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圣骸就是曾經白王的繭化,是其力量的根本,只要有足夠時間將其力量吸收,那么宿主也同樣會擁有這份偉岸的力量,當然,前提是能夠除去圣骸中蘊含的白王意志。 這種意志就像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病毒,一旦圣骸寄生宿主,這種病毒在瞬間就能將宿主自身意志感染,從而徹底被白王寄生。 上一世赫爾左格那比玩意之所以能實現完美吸收,就是將繪梨衣當作容器,最后的病毒被繪梨衣完全吸收,而白王那份偉岸的力量卻轉接到了赫爾左格身上。 那比玩意自始至終都在謀劃那一天,無論是對方處心積慮成為蛇岐八家大家長以及勐鬼眾王將,讓兩大勢力互相制衡為自己謀利,還是培養源稚生源稚女以及繪梨衣,這些都是他的手段,他培養的所有人都是工具,別管曾經視對方為兒子還是女兒,最終都會成為晉升為王的踏腳石,真到了那一步,赫爾左格會毫不猶豫踩著這些踏腳石上位。 而且他非常貪婪,每走一步,不僅要將這些踏腳石踩碎,甚至還會徹底榨干他們的價值。 正是因為上一世赫爾左格的手段,讓轉世的路明非看到了契機。 如果繪梨衣能夠成功融合圣骸,那必然也會讓女孩自身的白王血統大幅度提升。 雖然融合圣骸非常兇險,時刻都會被圣骸本身殘留的白王意志所吞噬,但以路明非目前的實力,還是有很大信心能夠幫其鎮壓。 而且路明非也非常期待赫爾左格真的沒死,這樣的話,就完全能徹底讓對方感受一次絕望的滋味,然后一點點敲碎對方變成枯枝的身體。 只要那狗逼玩意沒死,路明非絕對有把握能夠將其引出來,因為赫爾左格一直對曰本東京內的白王圣骸垂涎無比,如果按照計劃,赫爾左格是準備借助蛇岐八家以及勐鬼眾的力量來挖掘出圣骸,然后展開那個究極的融合計劃。 但因為路明非的破壞,現在的赫爾左格簡直如喪家之犬,只要真敢露頭,絕對會遭受勐鬼眾以及蛇岐八家所有人的暴打,恨不得吞噬這個惡鬼的血肉,因為正是這個家伙的暗中挑撥,才讓兩大勢力的所有人互相對抗了那么多年,要知道,這些人幾乎都是曾經的兄弟姐妹,卻因為被刻意制造的血統而對立起來。 赫爾左格是個詭詐狡猾的人,他會利用人心的弱點,讓很多人自相殘殺,而龍血的悲劇就是最好的助燃劑。 就算誤會已經解開,可無論是蛇岐八家還是勐鬼眾,彼此的雙手都沾滿了同族人的血,很多人已經回不去了,那是一種極度復雜與扭曲的情緒,如今一切攤牌,他們只會更痛苦。 就像是源稚生與源稚女兄弟倆一樣,誤會雖然解開了,但心里的結早就扭曲成了一個畸形的‘瘤子’,只要這個瘤子存在一天,兄弟二人就永遠也無法和解,誰也做不到完全的坦然,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減少來往。 而在這種恨意的扭曲下,他們真的是恨極了赫爾左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