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娶的正妻,心中惦記著項承黎? 衛瀟洲額間青筋直跳,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讓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他深吸了幾口氣,直視著季涵墨問:“是這樣的嗎?” 這件事,已經超出季涵墨的預料之外。 他不知道靳浩言知道這么多。 不然。 今夜,就不會走這一遭。 看著衛瀟洲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季涵墨愁的一個頭兩個大。 這事,擱在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一旦處理不好,就會挑起項家與衛家的矛盾,說不定季家也會牽連其中。 想到這些,季涵墨干脆咬死不承認:“不是,是靳浩言故意挑事。盛暖堯從小就心高氣傲,因為九妹妹嫁到項家后,一路水漲船高心生嫉妒,才會被靳浩言蠱惑利用。” “是的,就是這樣的?!笔⑴昙钡暮苟伎烀俺鰜恚骸拔颐妹每偣捕紱]見過項承黎幾回。” 蘇培正眼眸閃了閃。 一場落井下石的游戲,怎么變成揭秘游戲了? 想著蘇國公府,好不容易才與季家修復了幾分關系。 又想著衛瀟洲年紀輕輕,就是與他爹平起平坐的衛國公,又深受皇上恩寵,不是他看笑話的對象,蘇培正連忙附和道:“衛國公,我看這事,定是靳浩言胡編亂造的。” 衛瀟洲攥緊的拳頭,慢慢的松開。 他行軍打仗多年,早不是之前那個三言兩語,就被靳浩言玩弄鼓掌之間的人。 也能分辨出。 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這會兒,逐漸冷靜下來后。 也知道,這件事該如何取舍? 與其求證這件事的真假,讓衛家與項家心生嫌隙。 不如就此塵封。 咬死不承認。 以衛家和項家的權勢,也沒有人敢把這件事,搬到臺面上來議論。 理清這些后,衛瀟洲輕抿薄唇笑了笑:“靳浩言,想求一個痛快?怎么可能?凌遲處死,半個月后行刑,你就一刀一刀受著吧?!? 靳浩言眼眸一閃:“季涵墨,想不想知道,你八妹妹是如何死的?” “來人,堵上他的嘴?!奔竞辛苏惺?。 看著人拿著一塊爛布,塞進靳浩言的嘴里。 季涵墨才暗自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如了靳浩言的意:“承黎說了,你干了這么多惡事,該受的刑,該受的罪,一點兒都不能少。” 迎著靳浩言黯淡下去的目光。 季涵墨又補了一句:“至于靳家的后人,皇上大度,免了他們的死罪,如今,一部分在南穆關做苦役,一部分在北紹關做苦役,還有一部分在西岫關做苦役?!? 靳浩言眼眸亮了亮。 季涵墨嘴角抽了抽:“你在期希什么?難不成,以為這些人有機會復國?” 幾人搖了搖頭。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