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有人對著陳瀟湘感嘆道:“騎兵,戰斗工兵,空降兵,我們生來就是被包圍的。” “騎馬、披甲、空騎兵,挺好。”陳瀟湘說道。 指揮官還未說完,他攤開了一幅畫著年輕女性的肖像畫。“這是野人谷的頭目,‘羈絆者’,她作為野人部族的實際領袖,是部族的粘合劑,殺死她,野人將重新陷入內戰狀態。先頭部隊引起野人谷混亂后,逼迫她回援,主力部隊將會截獲她的位置,予以擊斃。” “看來我們任務很重。”辛婕評論道。 “再重也比之前那一仗來的輕松。”趙海強說道。“就是希望松子還好。” “這小子鬼精,你死了他都不會死。” 眾人一齊笑出聲。 指揮官敲了地圖桌:“行動代號:‘跳馬’,這將是影響戰爭局勢的重要一仗,每個人都要不計個人榮辱乃至性命,打贏這一仗!” 陳瀟湘沒有應和吼聲,她獨自走出,領取了裝備,標準的空降兵裝備。“鳳凰”外骨骼的空投版,一把80式無殼彈步槍。 登上戰術運輸機,安全帶系住自己,外邊泛起紫色夜晚光芒的凍云,令陳瀟湘回憶起不久前返回龍山的光芒。 她知道,等待她的,是壓上所有人的賭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