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山二郎去前廳待客,卻見是熟人,行禮道:“臣見過大皇子。” 不待山二郎躬身,司周行已將人扶了起來,“山伯父折煞侄兒我了,我受山家大恩,還以晚輩之禮相待才是,叫周行便是。” 見司周行言辭懇切,并無故作姿態(tài)之嫌,山二郎才松緩了眉眼,笑道:“如此不枉周行與我們山家一場緣分,可用過晚膳了,不若便宜用些?” “恭敬不如從命。”司周行早蹭山家的飯慣了,雖幾月未見,也無生疏。 等司周行落座,山桃訝異道:“你怎么來了?” 司周行答道:“便衣而來,無人知曉,放心吧。” 如今司周行在皇室的身份很是尷尬,雖有顯赫的母家,又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但無奈不受皇帝喜歡。 除了固守禮教的大臣和親近國舅家的,無人敢和大皇子來往過密。 大皇子本人少在相國寺,后至北朝為質(zhì),在京都不過三年時間,之后還又失蹤三年,也難有黨羽親信,至少明面著看著,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貿(mào)然表現(xiàn)出和山家親近,無疑是于山家不利,因此司周行才特地更衣秘密前來。 用了飯,司周行直言與山桃有事相商,客坐花廳,大開門窗,還有燕草伺候一旁,明朗磊落。 “我母后的毒,可有眉目了?”司周行直言不諱道,眉頭緊鎖,很是憂心。 山桃略頷首,“我知此毒來歷,但卻不知解毒之法,翻遍醫(yī)術(shù)也無記錄。但此毒需得日日接觸加深才不會引人懷疑,娘娘現(xiàn)在已有戒心,毒素不繼續(xù)加深,便可用法子慢慢紓解排毒。” 在蒼江縣,司周行伴山桃左右,自知她的醫(yī)術(shù)如何,常見病例可解,但毒本就非醫(yī)家之本,在蒼江縣也只不過幫人除過蛇毒。 “你知其來歷......可是源自北朝?”司周行問道。 山桃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道:“朝露散——北朝宮中禁藥,服之無知無覺,身體日漸衰微,病體千瘡百孔,感染普通病癥便可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