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陡然而來的壓抑靈力猛然壓抑著整個器靈系,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戒律、弟子均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靈力壓制(靈壓),獸靈之力的純粹令器靈師體內(nèi)的獸靈們毛骨悚然,其對應(yīng)的器靈師們更是汗毛直立,寒意襲背,一身冷汗。 “這到底是……” 來不及反應(yīng),那股靈壓又增大了一分,這是另一股靈壓,兩股靈壓不同,一份是極致嗜血的殺意,一份是雍容懶惰的困倦,兩者交雜,在困倦與寒意間來回運(yùn)轉(zhuǎn),備受煎熬。 實(shí)力不佳的弟子癱倒在地,靈壓令他們身心俱疲,動彈不得,尤其在兩股靈壓之下,靈海中躁動不安的獸靈之力與器靈師本身靈力相抗,靈力波動自靈海溢出,傷及五臟六腑,口吐鮮血,昏死者不在少數(shù)。 以黃婕戒律為首的十余戒律各臨演武場一角,憑自身靈力打開演武場中可抵制靈壓的戒律法陣,以此換來了短暫的喘息,一眾弟子借此時機(jī)紛紛轉(zhuǎn)入演武場中。 “老拾,你看那群螻蟻像不像是被咱們?nèi)︷B(yǎng)的人奴?用人族的話來說叫……叫……” “甕中之鱉。” 從深淵裂縫中又出現(xiàn)了一個滿頭銀發(fā),走路踉蹌的老者,手里提著個酒葫蘆,仰頭就是咕咚咕咚的豪飲,打了個飽嗝后,面帶紅暈的嘲笑站在拾因身側(cè)的紅發(fā)女童,女童額頭生一對鹿角,晶瑩剔透,閃著熒光,甚是好看。 “小娃兒不懂就不要亂說話,要學(xué)會揚(yáng)長避短,人族那些文縐縐的詩文哪里抵得過《獸隱錄》博大精深。” “呸,娘親說那是粗俗不堪的腌臜之物,只會臟了眼,亂了心。”紅發(fā)女童對老者顯然有防范之心,面露厭惡之色,沒來由的遠(yuǎn)離老者。 “呦,小娃兒懂得什么是腌臜之物?” 紅發(fā)女童指著老者的頭道:“娘親說,男人的腦子里都是腌臜之物,不分種族。” “休要聽紅袖那娘們兒胡說八道,她懂什么?” “老頭,你在再說娘親壞話,小心本小姐對你不客氣。” 女童雙手叉腰,氣勢洶洶道。 拾因打著哈氣,睡眼惺忪,有氣無力道:“酒翁、添香,正事要緊,別妨礙我回去睡覺。” “真是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尊老。”酒翁又是豪飲,隨即背生雙翼,直奔演武場地。 “拾哥,人族常說要尊老愛幼,算上本小姐與老頭,是該先尊老還是該先愛幼呢?” “當(dāng)然是該先尊你,先愛你啊。” “為何?” 拾因緩緩浮空,慢悠悠的飄向演武場,只留下等著答案的添香愣在原地。 “不對,若是論尊老愛幼,應(yīng)該是尊老在前,愛幼在后,老頭在前,本小姐在后才是。” 添香抓耳撓腮,似乎覺得有些不嚴(yán)謹(jǐn),怎能依前后順序來決定重要性呢。 “娘親說過,出場順序至關(guān)重要,可她卻未曾說過前后順序至關(guān)重要。” 添香歪著個可愛的腦袋,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人族的文學(xué)太過博大精深,即便是這最淺顯的問題也能讓本小姐抓耳撓腮,對了,何不抓個人族過來問問。” 拾因與酒翁浮空立在演武場上方,此刻幾乎所有的弟子都進(jìn)入了演武場的戒律之中,場外的符銳與鐵翊羽仰視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符銳不禁眉頭一皺,心想,這些獸蠻怎么這么閑,有事沒事的就來北鳴轉(zhuǎn)一圈。 拾因與鐵翊羽相視一眼,兩人目光平和,面無神色,對視幾息后,拾因先開了口,“換個地方?” 鐵翊羽看了眼符銳,一字未言,隨即向北飛身而去,拾因隨后,酒翁晃了晃酒葫蘆,“小娃兒,會喝酒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