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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然良久之后，素心才黯然地問道：

    “你是說，三通他已經死了？”

    成是非點點頭：“是啊，爹臨死前將一身功力都傳給了我。”

    素心又細細看著成是非，驚疑不定地問道：

    “你，真是我的孩子？”

    “嗯。”

    成是非只是點頭。

    隨后素心又問了成是非一些問題，以及這些年的經歷，成是非都一一作答。

    當聽說成是非從小在市井之中摸爬滾大長大，素心不由感同身受，頗為凄然。

    姜羿又道：

    “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找當年的故人一問究竟。”

    素心搖搖頭，溫和地說道：

    “不用問了，我知道你們沒有騙我。”

    或許是母子天性，素心越看成是非越覺得親切，倒是沒懷疑成是非的身份。

    “對了。”

    姜羿想起了古三通曾經托付的一件事，說道：“師父他曾托我給你帶句話。”

    “什么話？”

    素心心頭一顫。

    “他說，他愛你。你是他一生的遺憾，他這一生行事無忌，卻唯獨不敢告訴你，他愛你。”

    素心聽完，頓時如遭雷擊，眼淚止不住地奪眶而出，低聲呢喃道：

    “三通，你真傻、真傻……”

    看著素心哭泣的樣子，成是非在一旁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安慰。平日里他最是能說會道，現在卻有些張口結舌了，只是木木地說道：

    “娘，你也別太難過了……”

    “好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姜羿說話間彈射出幾道指力，將徐錦一伙人殺死。

    成是非點點頭，將素心從棺材中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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