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妾身知道…” 甘玉靜那張余韻未消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癡癡的笑道:“官人,可是那《玄牝化元功》并不全,只有煉氣期與筑基期的修行之法嘞。” 她說著滿臉嬌憨之色的又問道:“若是日后妾身在官人的幫助下要突破金丹期了,那該如何是好?” “那為夫就幫你尋來!” 紀伯常傲氣的輕哼一聲,信心十足的說道:“莫說《玄牝化元功》的金丹期部分了,只要吾妻所要,便是要元嬰、化神部分,為夫也給你尋來!” “那妾身等著~” 甘玉靜聽到這般情話自是眉開眼笑。 她本想挪著身子俯到自家官人身上的,卻不知無意間碰到了什么,便是眸中似是都氤氳出一層水霧。 當下舔了舔紅唇的將素手探了下去,湊在紀伯常耳畔吐氣如蘭的輕吟道:“官人,妾身還沒吃飽呢~” “嘶~~~” …………………… 日上三竿~ 紀伯常見懷中嬌妻睡得正香,又想到今日還有正事,便小心翼翼的將其放下,穿上衣物出了家門… 坊市中央被劃出了一片區域,是為仙霞山駐守坊市的據點,同樣也是處理坊市中各種公務的地方。 他也曾來過數次,只是每次都只是在外圍繳納租金,并未深入。 此番他手持馮云秋所贈的玉牌,直接被接待領進了據點的內部,轉交給了一位酒糟鼻老者接待。 那酒糟鼻老者看到紀伯常手中的玉牌,笑容滿面的招呼:“老夫覃廣林,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紀伯常感受到眼前這老者深不可測的修為,心中一驚,暗想此人怕是筑基期后期的老修行了。 當下客氣的拱拱手,自報名諱:“小子紀伯常,見過前輩。” “嗨呀~” 覃廣林見他懂禮,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笑道:“老夫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什么前輩不前輩~” 說罷,他又打量紀伯常手中的那塊玉牌,試探性的問道:“紀小友持山門玉令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晚輩想見一下沈真人。” 紀伯常將手中的玉牌遞了過去,客氣的說道:“還望前輩幫忙通傳一二。” “這……” 覃廣林聞言有些猶豫,略顯為難的說道:“沈真人好酒,而且有個習慣就是喝酒時向來不見外客。” 他聲音頓了頓,又道:“紀小友,很不巧的是真人此時就在酗酒,怕是不便接待伱啊。” “這……” 紀伯常聞言面色一僵。 看著眼前的覃廣林的酒糟鼻,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位沈真人只怕也是個嗜酒如命的酒糟鼻怪老頭。 他本想離開擇日再來的… 但又想到自己不日就得忙著在百寶閣坐鎮,順便也要煉丹了,而目前的處境又有些堪憂,實在拖不得。 猶豫一番后說道:“此玉牌是馮元秋護法所授,我也算不上是客人,還請前輩幫忙通傳一二,真人見此玉牌便知。” “馮護法啊~” 覃廣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過玉牌后說道:“那紀小友你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幫你通傳給真人。” 紀伯常拱手示謝,“多謝前輩。” “客氣了…” 覃廣林拿著玉牌匆匆而去。 他在一間大殿門前駐足,見房門緊閉,便是殿外都隱隱能聞到酒氣,猶豫一番后上前敲了敲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