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紀(jì)伯常拿起桌上的那捆縛妖索仔細端詳一二,打量著與自己方才領(lǐng)的那條有何不同之處。 “你領(lǐng)到的那縛妖索是弟子所用的法寶,只能綁個淬體妖修;這條縛妖索是靈器,元靈修為以下的妖修只要被這綁住就翻不了天,自然不一樣。” 沈云舒見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那條縛妖索,還以為他對此感興趣,笑道:“喜歡就拿去玩,我也用不上這東西。” “啊?” 紀(jì)伯常聞言微微一愣,見自家?guī)煾嫡`會自己的意思了,緊忙將手中的縛妖索放回桌上,解釋道:“弟子只是第一次見到靈器,有些好奇而已。” “呵呵呵~” 沈云舒只是笑了笑,挑著眉頭打趣道:“好奇就拿去玩唄,一條能綁妖族的繩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好東西。” “……” 紀(jì)伯常聞言不禁有些赧然,總感覺自家這師傅拿自己當(dāng)小孩子看待,那感覺很是奇怪。 沈云舒見他那般姿態(tài),還以為他是面皮薄不要意思,當(dāng)下笑著打趣道:“伱小子勾搭人家邀月宮宮主的閨女,跪地喊人家岳母的時候都沒這般,現(xiàn)在在為師這兒面皮倒薄起來了?” “沒有沒有…” 紀(jì)伯常訕訕地搖搖頭,頗為無奈的說道:“弟子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并無旁念。” “哦?” 沈云舒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為師想岔咯?” “……” 紀(jì)伯常聞言一把將桌上的那坤縛妖索收了起來,觍著臉說道:“沈師慧眼如炬,弟子這點小心思又豈能瞞得過您老人家法眼~” “哈哈哈哈~” 沈云舒見他那般拍馬溜須的姿態(tài)不由失笑,便是心中的陰郁都消散了幾分,笑罵道:“你小子倒是不傻,倒酒!” “弟子自然是不傻的~” 紀(jì)伯常只笑了笑,起身拎起酒壇為自家?guī)煾档咕疲止镜溃骸暗茏尤羰巧档脑挘重M能得沈師看重收入門下?” “滑頭~” 沈云舒笑斥一句,將杯中酒水飲盡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問道:“為師交予你的那篇《易筋鍛骨經(jīng)》修煉的如何了?” 紀(jì)伯常見其問及修行之事,也沒敢說自己已經(jīng)小成了,應(yīng)道:“弟子突破筑基后苦心鉆研月余,才勉強入門。” 他說著放下手中的杯盞支起身子,面上肌肉一陣蠕動,體內(nèi)骨骼交錯發(fā)出些許脆響。 頃刻間,他的身影便矮了數(shù)分,原本英朗的面容也隨之便變成了覃廣林的酒糟鼻老臉。 “不錯~” 沈云舒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雖說只能改變身形與面容,改變不了氣,也瞞不過相熟之人,但應(yīng)付一些生人倒也足夠了。” 她說著嘆了口氣的又道:“原本四宗大比都快接近尾聲了,為師本想著給你安排個合歡宗弟子的身份,讓你方便行事的。 如今突逢此番變故,山門高層封天鎖地,要徹查為禍的妖魔,合歡宗的人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所以你也莫要著急。” “沈師無需多慮。” 紀(jì)伯常恢復(fù)原來面貌,為其斟上酒水后不以為意的笑道:“岳母給了弟子三十年時限呢,不急于一時~” “那就行…” 沈云舒微微頷首,想到六號坊市所發(fā)生的事,當(dāng)下嘆了口氣的問道:“六號坊市的事想來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 紀(jì)伯常點點頭,“弟子略有耳聞。” “我有預(yù)感,這還只是開始…” 沈云舒自顧自的喝著酒,說道:“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若真突逢變故,說不定為師自顧不暇,難以顧及到你,所以啊,好好修行吧…”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