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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辰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問，臉上的表情一僵，當即笑道：“什么跟什么？你怎么會有這種……錯覺的？”

    “錯覺么？你一回來就發生了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還有誰？”田小田的表情有些悲傷，隨后，她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白辰，緩緩道：“你……已經不是白辰了吧？”

    白辰真的被驚到了。

    他真的沒想到，田小田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到他的表情，田小田眼里的希冀一下子便黯淡了下來。

    “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她面色復雜道，“能不能告訴我……真正的白辰……哪去了？”

    “我的表情告訴了你什么了……”白辰心中驚異不已，表面上卻強撐著，試探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怎么就不是白辰了？”

    “我若真是妖魔偽裝的，你早死千八百次了。”他故意帶方向道。

    “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田小田也面有疑色，“你如果是妖魔的話，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表現。”

    這話一出，白辰心里便松了一口氣。

    原來她也只是猜測，他還以為是什么地方露出了明顯的破綻。

    還好。

    “我看你是被迫害妄想癥發作了，是不是閑的？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我不是白辰，那么我是誰？”他板起臉道。

    見他說得理直氣壯，一臉怒意，田小田也有些拿不準了，兀自道：“可是，自從那天靈魂退化之后，你簡直像完全變了個人，更是在一兩個月內，從一個普通人成長到戰神級以下無敵的程度，這根本說不通。”

    “還有牽引法門和分辨妖魔的方法，這完全不是一句天才可以解釋的！”

    “云清不會想到這些，是因為她之前不認識你，而我跟你認識了這么多年，你最近的變化，簡直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

    “我覺得，已經不是白辰了！”

    她一口氣將心中的疑惑全部說了出來，倔強地看著白辰，等著他的回答。

    “真是稀奇了，我為了救你，不惜暴露底牌，你反倒要讓我證明我是我……”戲精開始附體，白辰滿臉悲涼道，“不就是想要我告訴你我的秘密么，你直說就是，大家從小一起長大，難道我還真的一直瞞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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