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武裝反抗第一槍-《行為藝術家的荒誕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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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流砂身上還肩負著傳遞行為藝術的使命,這個前所未有的大型聯機世界,就是培育新一代藝術家的最佳搖籃。
一個人搞事情,不如一群人搞事情。
搞事的人多了,這個世界才會活躍起來,充滿動力!
在這一場戰斗過后,流砂已經成為了所有人當之無愧的領袖,革命的先驅,起義的旗幟!
眾人已經對于他的決議沒有任何質疑,全部磨刀霍霍,等著繼續猛干、狠干這幫白教的癟犢子。
戰斗過后,所有人都喜笑顏開,在教堂內大擺宴席慶祝勝利!
唯有法克爾依然被綁著,像牛羊一樣跪伏在一邊。
在先前的戰斗中,他還策劃著等這幫人被拿下,立刻向瑪德主教跪地求饒,猛磕幾個響頭,哭述自己被逼無奈的悲慘遭遇。
然而求饒的話才編到一半,瑪德主教就被打落神壇了……
想他也是一名堂堂正正的七級男兒,居然落到這樣不堪的下場,真是造化弄人!
正當一群人在教堂內大擺宴席,暢享美好未來時,教堂外突然照耀起了火光!
在這火光的照耀下,流砂等人匆匆從教堂內走出。
只見教堂外,那些原本逃離的白教眾人,竟領著一支足有上千人的大軍將這里包圍起來!
老管家巴扎黑大驚失色道。
“糟糕!我們忘了這個城鎮里除了白教的圣職之外,還有普通人的部隊了!這下可大事不妙了,老大,咱該怎么辦?”
流砂細細看了一眼這些手持火把的軍隊。
里面的人員非常駁雜,除了數百名裝備齊全的正規軍隊外,還有一大群拿著草叉、農鋤的民兵。
這些人身上穿戴的防具極為簡陋,幾乎沒有能夠形成有效防御的護甲,如果真的交戰起來,恐怕根本不是他們這些重甲戰士的一合之敵。
這樣一支雜七雜八的軍隊,毫無疑問是白教的圣職者,利用自己在當地的影響力,調來軍隊煽動民眾,臨時拼湊出的一支雜牌軍。
這就是政治基礎的力量。
那些從教堂內崩散而逃的圣職者們,在迪斯累利的大街小巷奔走呼喊,立刻引來了無數信眾。
這些白教馴養出的牛羊,在教士們言辭激措的煽動下,紛紛義憤填膺,操起自己手頭的家伙準備為偉大的神明獻出生命,痛擊來犯的黑暗勢力入侵!
在他們的三觀里,白教信奉的神明就是賜予他們的一切!
而若是沒有白教的布道傳教,他們這些人便一輩子在黑暗的愚昧中,不知禮義廉恥,如豬狗般低下無能。
正是神明賜予了他們一切,白教教化了他們的智慧,他們才有了現在美好的生活,所以為了白教和神明,他們必須付出一切代價,將其捍衛!
此刻這些人眼中露出悍不畏死的狂熱目光,隨時準備殉教!
他們雖然看起來人多勢眾,但真要打起來未必能經得住幾回沖鋒。
在經過專業訓練,裝備精良的重甲戰士面前,拿草叉農鋤的農民子弟兵就是堆無甲肥肉, 想要沖鋒突圍并不困難。
但流砂考慮的卻不是如何和對方戰斗的問題,就算可以拿下對方,也不能這樣輕易開戰。
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首先他們的革命對象是白教集團,目的是為了進行壓迫解放運動,改變不死人在白教統治下民不聊生的現狀,令每個人享有平等待遇,并從愚昧中將眾人解脫出來,使其不再盲目。
如果自己和這些平民起了沖突,那么他們的政治訴求就站不住立場,反而要被白教順勢拿捏出實證,往后不死人怕是要坐實了全民公敵的身份。
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
如果自身無法通過言行令人信服,是不能建立起一個理想中的新世界的。
所以這一仗必須謹慎對待。
正當流砂眉頭緊鎖時,白教的余孽開始發難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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