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家暴案件確實不好量刑。 程雨耐心安撫著她的情緒,可當事人情緒太過激動,完全聽不進她說的話。 “能夠解決的。”于越一邊記錄案情,一邊說:“一味的忍讓和解才是縱容他的利刃,為什么不起訴?” 因為這一句話,女人的情緒有了片刻的寧靜,然后又捂著臉哭泣著說:“他們每次都跟我說,父母受到處分,孩子也會受到連累……確定要立案嗎?我能怎么辦,我只能撤銷,要是影響我孩子以后考公……” 這句話一出,就能懂她為什么幾次三番的忍受,卻又不起訴。 于越耐心講解道:“這不屬于刑事案件,沒影響。而且,有什么是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他有條不紊地說:“你有報警記錄,還有驗傷報告。我們收集到的證據(jù),小區(qū)內(nèi)也有可以為你作證的證人,這種情況下,法院會判離,你應該提起離婚訴訟的。” “……” 忙了一晚上,安撫當事人的心情,給她做心理疏導,然后把她送到了醫(yī)院驗傷,留下證據(jù),當事人終于同意要起訴離婚。 從醫(yī)院出來,天都已經(jīng)蒙蒙亮了,幾個人都來不及回家再睡覺,劉銘和程雨打算直接回了檢察院打卡上班。 于越看了一眼手機,昨晚那通電話之后,后面沒有任何消息和電話。他側(cè)頭看了眼已經(jīng)上車的兩人:“劉檢,你們先回檢察院,我要回家一趟。” “行,那我們先走了,下午要開會,你別遲到了。”劉銘叮囑了一句,開著檢察院的車,很快就離開。 于越打車回了一趟公寓。 他在檢察院附近租的公寓,兩室一廳,地方不大,但勝在干凈整潔,兩個人住倒也不會覺得小。 剛打開門,貓兒子就喵喵叫的跑了過來,蹭他的腿。 “你爸在不在家?”于越低頭問它。 “喵~” 于越半蹲下身形,揉了揉它的腦袋,把外套掛在玄關(guān)架上,這才起身朝房間走了過去。 公寓空蕩蕩的,很安靜,并沒有人回來過的跡象。 客廳沒人,房間也沒人,去書房看了一眼,還是沒人在。 回來的路上,于越打出去的電話一直沒有接通,不知道代珩是不是還在宿醉中。 如果人不在這,那代珩大概率是回了別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