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澠池城下,這時站著兩伙人,一個是本地高員外帶著自己的小舅子,管家,以及兩個伙計抬著一個木箱子正在等候李朝生的到來,另一個是一個文人打扮的男人,輕搖紙扇,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二人在城下等了許久,高員外是個善于攀談之人,這時看著男人跟他一樣等待這里,便湊過去笑道:“嘿嘿,這先生看著面生,不是我們澠池人吧。” 宋獻策正在腹中盤算腹稿,研究一會兒見到李朝生怎么勸說李朝生去見闖王呢,然后就看到這個土財主向自己靠了過來,宋獻策眼睛瞄了一下土財主出聲道:“嗯,并非本地人!” 聽了這話高員外繼續說道:“先生也是等著見李縣尊?” “你也是?” 宋獻策微微皺眉,高員外立刻點頭道:“沒錯,我是給縣尊送禮的。” “送禮?” 宋獻策看了一眼那木箱子不屑了笑了笑,他這不是想瞎了心嗎?說不知道李朝生不貪財,不說視金錢如糞土,最起碼一點小錢是打動不了他的。 宋獻策想著,看著高員外道:“你因何事給縣尊送禮啊?” 高員外聞言臉色悲苦起來道:“哎,這不是以前做了些壞事,縣尊現在代管澠池縣,我拿著自己家的財產,來求縣尊高抬貴手,放過我等一家老小啊。” “這事求縣尊?愚蠢!” 宋獻策冷笑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別的事求李朝生他還沒有什么發言權,可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李朝生他就很有發言權了,他對藍田的良田政策是很有研究的,雖然藍田不像闖王那般狠戾,面對地主老財要趕盡殺絕,可是藍田也并非什么懷柔之人,對待地主,依舊是要打倒的。 這是一個毫不動搖的基本政策,根本不可能因為眼前這個土財主送來一箱子財物就放過他的,所以在宋獻策看來,這土財主這一次肯定會吃一個閉門羹,然后回家等著藍田大軍上門,把財產搜刮一空。 至于這個土財主的死活,那就看藍田人的心情了,所以在宋獻策看來,面前這個家伙就是個死人,因此他才會笑出聲。 高財主被宋獻策的笑惹惱了,我好意過來搭訕,你卻笑話我,你這不是欺負人嘛,這天下哪有這般道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便帶著怒氣道:“你這人好生無禮,我與你好生對話,你卻笑話于我,這世界上哪還有這般道理?” 宋獻策見高員外敢埋怨自己,便冷笑道:“怎么大禍臨頭還不自知?” “大禍臨頭,你怎么知道我大禍臨頭了?我這都給縣尊送禮了,縣尊還不能容我?” 宋獻策看著高員外道:“哎,你知不知道我是何人?” “你是何人啊?” 高員外問道,宋獻策一拱手道:“闖王麾下軍事宋獻策。” “你是闖賊……” “嗯?!” 宋獻策見高員外口出不遜,眉頭一挑,高員外自知失言連忙道:“哦,你竟然是闖王麾下軍師,真是失敬失敬。” 高員外態度一下子就軟了,他向來欺軟怕硬,當得知宋獻策身份之后,立刻熄滅了自己囂張的態度,老老實實的詢問道:“先生剛才說我大禍臨頭?” 宋獻策見他態度溫和便笑道:“看你是個識趣的人,我便跟你分析分析,藍田,為何如此強大?” “愿聞其詳。” 高員外拱手,宋獻策道:“藍田的強大,主要是兩方面,一方面發展科技,重視教育,另一方面就是厚待百姓,壓制地主。” “你屬于什么你知道嗎?” 宋獻策看著高員外,高員外道:“地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