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父說……” 湛僧智剛剛想教訓一句,卻見夏侯洪打斷他說道:“我父是我父,我是我。湛刺史回亳州吧,這里有什么事,你也不用管。” 夏侯洪是打定了主意,他很清楚,如果劉益守想娶蕭家的女人,那就必須伏低做小。這個時候跟梁軍大打出手,婚事是不是要黃? 再說了,夏侯洪雖然是個混子,但腦子卻一點不傻。這個時候做一些“挑釁”的動作,某種意義上說,是為白袍軍能順利返回梁國做鋪墊。就算他老爹夏侯夔知道了,也無非是指責他做事魯莽。 而不會說這件事本身做得不對。 “好吧,你好自為之,如果事情不對勁,你就退到亳州北面。”湛僧智無奈的說道。 他軍務繁忙,哪里有那么多時間消耗在夏侯洪這里啊!今天能過來一趟,已經是對夏侯夔有個交代了。 湛僧智滿懷憂慮的走了,看樣子是不打算再管夏侯洪的事情。 又過了一天,到了中午,親兵向夏侯洪回報,說滎城那邊,派了使者過來,還帶來了十車糧草。夏侯洪大喜過望,連忙在軍帳內會見了北面而來的使者。 …… “將軍,十車糧草,乃是我家主公的一點心意。實不相瞞,梁國天子有意招我家女婿為婿,所以嘛,哈哈哈哈哈,我們從來就沒把梁軍當敵軍看待。 你們從亳州遠道而來,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乃是應有之意。” 為了試探梁軍虛實,這次王偉親自帶人押送了十車糧草過來了。他表現出來的態度無比的謙卑,讓夏侯洪大為滿意。 劉益守,果然是個知情識趣的人。 夏侯洪微微點頭,忽然詭異一笑道:“我看你挺順眼的,要不這樣吧,你把頭發給剃了跟我說話。建康的僧侶多,平日里我不跟和尚說話總覺得有點不習慣。” 他死死的盯著王偉的表情,帶著審視的目光。 “那個……將軍似乎有些強人所難啊。” 王偉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來人啊,給這位使者剃度,讓他感受一下我們梁國佛教文化的厚重。” 夏侯洪大手一揮,豪氣萬千的說道,只要這位使者反對,他不介意斬了對方的狗頭以示威嚴。 王偉連忙告罪,最后被拖出去剃了個光頭,臨走的時候,也不敢對夏侯洪口出惡言。 …… “滎城對面的梁軍大營主將是夏侯洪?然后他還要你感受一下梁國佛教文化的厚重?” 劉益守看著王偉摘下帽子露出光溜溜的腦袋,差點一口茶水噴到對方臉上。 “這個夏侯洪,倒是挺有趣的啊。” 劉益守嘖嘖感慨了一番。 王偉哭喪著臉說道:“主公,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么,您要為我做主啊!須發受之父母啊!” 他也沒想到夏侯洪這么不講武德!早知道就不去了! “下次還是你去,邀請他們入滎城,并且再多送十車糧草。現在還是按原定計劃來,不管對手是不是蠢豬,我們都把他們當猛虎來打,打死!” 原來如此! 聽到這話,王偉獰笑道:“那我們也讓夏侯洪感受一下洛陽佛教文化的厚重吧,畢竟主公可是貨真價實的洛陽高僧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