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非也非也,我只是怕麻煩而已。” 陳元康擺了擺手說道:“還是寡婦好,又主動投入肯賣力氣,又不粘我來去自如,實在是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主公送兩個美妾到我這里,我還得費盡心思養(yǎng)著,不寵她們好像是對主公不敬,麻煩太多了。” 吾之蜜糖,汝之砒霜,劉益守明白陳元康的意思了。 “那行,你自己看著辦吧。”劉益守微微點頭,沒有勉強。強扭的瓜不甜嘛,這個沒什么好說。 …… 等陳元康走后,劉益守又把楊忠叫來,這家伙來時候衣衫不整,一看就沒做好事。 “楊將軍,你和胡僧祐熟不熟?” 劉益守一開口就讓楊忠愣住了。他原本揣測可能是偷襲竹邑城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是打聽人?源士康去喊他的時候,他正在床上跟老婆造人! 這事搞得不是一般尷尬。 “回主公,在下跟胡僧祐還算是熟識,也對其人有些了解。”楊忠平靜拱手說道。 劉益守微微點頭,吩咐門外的源士康,又叫了兩個人進來了。 一個是“射雕男孩”斛律羨,一個是“馬屁王”陽休之。 “子烈(陽休之表字)啊,你先把修建孫叔敖祠堂的事情放一下,陪楊將軍走一趟竹邑城。” 他又看了看斛律羨說道:“射……呃,斛律羨啊,這次你跟著楊將軍出去見見世面,他讓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行了。” 斛律羨一臉懵逼的點點頭,他也沒想到,任務(wù)居然這么快就來了! “楊將軍,這次游說胡僧祐放開南濟陰郡的防衛(wèi),讓我軍占領(lǐng),你要負(fù)責(zé)說服胡僧祐。當(dāng)然了,你是訥于言而敏于行,出面游說的話,陽休之負(fù)責(zé)。嗯,也不排除胡僧祐搞什么比斗之類的,聽說此人很有才干,定然有些自負(fù)。 若是斗力的話你可以直接出馬,如果胡僧祐要比射箭,斛律羨就輪到你表現(xiàn)。具體怎么安排,楊將軍說了算,臨機處置。” 劉益守這回一口氣派出手下小將abc三人,很給胡僧祐面子了! 楊忠等人面面相覷,陽休之被派去很好理解,這家伙文采斐然,平日里就喜歡拽文,又擅長拍馬屁,跟胡僧祐交涉很妥當(dāng)。 只是斛律羨跟著有什么意思?軍中善射者比比皆是,何苦找個小孩呢? 陽休之和斛律羨二人都不明所以,唯有楊忠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劉益守的想法。他拱手行禮道:“那屬下一定將此事辦好。胡僧祐并不是什么頑固不化之輩,只要闡明利害得失,相信他投靠與否另說,但將南濟陰郡賣給我們應(yīng)該問題不大。” 楊忠說得非常客氣委婉謙虛,實際上按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胡僧祐并不比那些賣笑的女子好多少,絕不是什么“貞潔烈女”! 有件最簡單的事情足以證明此人“手腕活絡(luò)”。當(dāng)然,這件事是楊忠聽胡僧祐吹牛說的,是不是真的還不太好講。 某次胡僧祐與陳慶之喝酒的時候,曾高談闊論,說自己當(dāng)初從魏國依附梁國,就苦勸蕭衍封禪泰山,結(jié)果蕭衍因為各種原因拒絕了。 你一個降將,剛剛依附就勸說對面的主子封禪祭天,可謂是圖謀甚大!要知道,那時候泰山郡還在北魏手里呢!總之楊忠覺得勸說這個人是不難的,畢竟堅持又沒有好處,成景俊來了就完全沒他什么事了! 到時候鬼知道蕭衍會不會又把他隨便安排在什么地方。 三人一同離開劉益守的府邸,陽休之先走了,而斛律羨把楊忠叫到四下無人的僻靜之所,虛心求教道:“小子才來壽陽時間不長,何以主公要托以大事?望楊將軍解惑。” 看他態(tài)度很好,楊忠長嘆一聲道:“主公雖然年輕,但胸有溝壑,心有大志,他讓你一同前往,定然是你身上有別人不能替代的地方。 我思前想后,說出來的不一定對,你姑且聽之,只當(dāng)玩笑之言。” 楊忠說是玩笑,斛律羨可不敢當(dāng)做是玩笑!他懇切道:“還請楊將軍教我!” “你乃是出身北地斛律部,高車人。而胡僧祐乃是降將,在魏國與梁國之間多番來回,人品令人疑慮,他本人亦是有自知之明。 主公派你同去,應(yīng)該是想告訴胡僧祐,他連你這個北地部落出身的人都能接納并重用,一定不會對胡僧祐的過往太過在意。 對方是敏感之人,口說無憑難以取信于人。你去了,則是活生生的證據(jù),令人信服。胡僧祐如果腦子還明白利害得失進退,就不會拒絕主公的好意。 至于陽休之這樣出身高門大戶的身份,胡僧祐很難與之產(chǎn)生共鳴。” 楊忠三言兩語,就讓斛律羨茅塞頓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