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 “你父,倒是打了個好算盤啊。” 壽陽城內(nèi)劉益守府邸的書房里,劉益守面前桌案上擺著一封信,羊姜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你父說把建康城內(nèi)一塊地讓給我們,然后抵債兩百萬錢?” 劉益守將桌案上的信紙拿起來搖了搖,難以置信的問道:“建康城的地價已經(jīng)這么高了?” 蕭衍賞賜給羊侃一塊地,對方轉(zhuǎn)手就把地契送壽陽來了,用地還債。 “東府城外那條河,沿河的地段,還可以的。這塊地還是我給你爭取來的,我父原本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呢。” 心直口快的羊姜不小心說漏了嘴。 沿河的地,都是用來擺攤的商鋪,很是值錢。但有個前提,你有能力開發(fā)商業(yè),你有實力能夠維護開發(fā)成果,守住自己的錢袋子! 羊侃將這個燙手山芋甩出來不是他多心疼女兒,而是建康城內(nèi)豺狼太多,只有劉益守這種手握重兵的人能鎮(zhèn)得住場子。 “唉,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過不了多久就會中一次你父的圈套,屢試不爽。一個人怎么能在同一條河里淹死這么多次呢。” 劉益守忍不住感慨道。 “唉!” 羊姜也是無言以對,她爹羊侃的套路太多了,而且有種“欠錢才是大爺”的趨勢,擺明了沒打算還。 “所以呢,那要怎么辦?” 羊姜不甘心的問道。 她心急寫信找羊侃要錢,說劉益守這邊打理政務(wù)需要錢,沒想到羊侃就送了張地契過來,差點把她肺氣炸了。 “我是在想,你要是懷上,是不是我就能從你父那多要一點過來呢?” 劉益守若有所思的說道。 羊姜臉一白,咬著嘴唇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第一個月九個妹子裡除了沒有侍寢的元玉儀和已經(jīng)懷孕的蕭玉姈以外,“陣亡”了四個,第二個月剩下的三個里面又“陣亡”了兩個,全都有孕在身。 現(xiàn)在每天都是羊姜侍寢,沒人跟她爭了。 “我都已經(jīng)很努力了好吧,你有幾次白天要我侍寢我也同意了。在床上還不是你要怎么玩我就怎么配合你,沒懷上我也很無奈啊。” 羊姜像條咸魚一樣趴在桌上,要說最近干那事真沒少干,她都覺得自己變得下流無底線了,結(jié)果肚子還是沒動靜,那也沒辦法啊。 “這種事情急不來的,我是看別人都懷上了你沒懷上有人說閑話,實際上根本沒必要那么著急。”劉益守擺了擺手,一點也不介意。 正在這時,書房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主公,建康那邊來了一位很特別的客人,請主公現(xiàn)在務(wù)必見上一面!” 源士康竟然不認(rèn)識! 劉益守心中一驚,如果源士康知道對方是誰,一定會報上名字,可見此人不愿意表露身份,又求著見面,怎么看怎么詭異啊。 “今晚我們玩一點新花樣,你就在書房等我回來哈。” 劉益守摸了摸羊姜的臉,跟著源士康一路來到府邸大堂。就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穿著灰色的披風(fēng)蓋住身體,手里拿著當(dāng)初他給蕭歡的那把“善勝”,風(fēng)塵仆仆的明顯是趕慌而來。 “岳陽王深夜到此,還拿著這把刀,定然是為了你兄而來吧。” 劉益守?fù)]揮手,源士康帶著侍衛(wèi)們退下,大堂內(nèi)就剩下他們二人。 “天子不顧我等泣血哭訴,最終還是封了蕭綱為太子,枉顧倫常。本王來此,只是問劉將軍一句話,當(dāng)日在太子府中的許諾,是否還算話?” 那少年將身上的披風(fēng)丟到地上,此人赫然是跟劉益守在太子府內(nèi)有過一面之緣的蕭詧! 7017k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