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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改朝換代個der啊-《都督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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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益守隱約明白了高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伙了。

    “你隨高歡回鄴城,看似危險,實則穩(wěn)如泰山。你是我的血脈,我不會害你的。”

    劉益守溫和笑道,說得很是隨意,但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信服。

    “其他要求,你都可以提,唯獨這個很難?!?

    劉益守再次給高浪打包票。對方的身份很敏感,現(xiàn)在去了建康必死無疑。

    高伶在建康,玩不出什么花樣來,哪怕生了兒子,也不過是幼子,犯不著被人惦記。但高浪是不同的,按年齡算他是長子,若不是太子,將來便是個大威脅。

    如今劉益守一統(tǒng)天下的大勢已經(jīng)起來了,建康城內想殺高浪的人,只怕排隊可以從臺城排到長江對岸去!高浪只要去了建康,幾乎必然會死于非命,而且是不好查的那種。

    劉益守輕嘆一聲,其實穿越者是比較能繼承自己衣缽的,但還需要嚴密考察,不可倉促決定。只是目前還看不出高浪有什么過人之處。

    反倒是感覺這位有點“不太行”。

    畢竟哪個時代都有壞人和蠢貨,不是么?

    “呃,陛……父親,孩兒有一個要求,請父親務必答應?!?

    高浪有些為難的說道,改口改得沒有任何壓力。劉益守微笑點頭,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判斷。

    “說吧,不必介意的,我們是父子?!?

    劉益守拍了拍高浪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緊張了。

    “請父親將來不要立我為太子!”

    高浪忽然跪下請求道。

    劉益守愣住,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然后如釋重負的將跪在地上的高浪扶了起來。

    “軍國大事,有時候并非我一人能左右?;厝ヒ院竽隳赣H或者你舅舅問起,你將我原話復述即可。我一生志在天下一統(tǒng),也并不忌諱親卷提起將來我要登基稱帝。

    只是立不立你為太子之事,只能將來再議,也不是你可以決定當或者不當?shù)?。需要你當,你當仁不讓。不需要你當,你不能去想?!?

    劉益守面色肅然的說道,語氣沒有一絲猶疑退讓。

    高浪頹然拱手行了一禮,似乎萬念俱灰,腳步踉蹌的離開了房間。等他走后,劉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胸無城府,亦無大志,只是他好像知道我將來會登基……他不是我那個世界的人啊,這事可就有趣了。”

    劉益守心里長久以來,都有一個很深的疑問:他進入的這個世界,待了十年的“古代”,究竟是不是一場游戲,又或者只是一個虛擬場景。

    如果是那樣,他這一生無論創(chuàng)造了多少功業(yè),都是虛幻一場,求證之后,自己恐怕會當場崩潰的。

    然而看到高浪,分析了高浪的言行后,劉益守這才松了口氣,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這確實是真實的世界,高浪應該是這個時空“未來人”,所以他知道歷史上有劉益守這號人。而劉益守卻明白,自己那一世的史書上,只有高歡、高澄、高洋,可沒有高浪,更沒有他劉益守。

    “雖然不知道高浪前世史書是怎么寫的,但這一世,他怎么可能當太子啊,真是想得太多了。”

    劉益守忍不住唏噓感慨。

    比較起來,還是河北世家的力量更強,而婁氏的力量來自北魏官府,隨著北魏的滅亡,婁氏的力量也在不斷式微。

    把高浪立起來,只能籠絡住北地豪門,河北世家可不會買他的賬!

    現(xiàn)在的世子,將來的太子人選,劉益守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此番搞定河南的所有事情后,他一旦返回建康,就會將此事定下來。

    ……

    滎陽城內的一處僻靜別院內,斛律光與斛律羨兄弟二人在院子里閑聊,氣氛不是很融洽。

    “阿羨,你怎么可以如此湖涂!與吳王聯(lián)姻也不該是你該干的事情,而是你的子嗣該做的!呃,這話是父親讓我問你的,你怎么說?”

    斛律光面色不虞問道。

    和劉益守聯(lián)姻的好處極多,但壞處也不少,最大的壞處就是綁得太死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這不是正常的聯(lián)姻該有的。

    如果斛律羨的兒子跟劉益守的女兒定親,斛律金絕對雙手雙腳贊成!

    “呃,這個事情吧……兄長有所不知,和吳王關系真的不大?!?

    斛律羨摸摸頭,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他的破事可不敢在信中跟老爹斛律金去說。他也知道此舉異常不妥,建康城內哪怕是陳元康等人都沒有休妻再娶,斛律羨自然明白娶劉益守義妹的收益與風險。

    換句話說,以他目前所走的武將路線看,完全不必這么著急。等兒孫輩再聯(lián)姻亦是不晚。

    別人不說,就說陽休之當初在隴西李氏退婚的時候,變可以順理成章的退掉婚約,再抱劉益守的大腿,成為外戚。以陽休之拍馬的水平,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為什么陽休之這么善于鉆營的人都不搞呢?這其中的道道可就是一言難盡了。

    凡事都有兩面性,不能只看到好的一面,不看到壞的一面。一個不小心,就要吃大虧的。

    “之前吳王義妹經(jīng)常找我一起外出打獵,然后我們有一天忍不住就……現(xiàn)在肚子都大了,估計這次回建康都要生了。”

    斛律羨不好意思的說道。

    并不是每個人的定力都跟劉益守一樣,面對美女都能把持得住的。自從有次偶然開了個口子,后面那種事情就根本停不下來。奉子成婚,似乎也并不稀奇。

    居然是因為這種事!

    斛律光大為惱火,深恨斛律羨不自愛。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明白了什么。少男少女互有好感搞一起了,看上去好像水到渠成是偶然的,可真的都是偶然嗎?

    如果是別人,斛律光或許不覺得有什么稀奇。但若是劉益守的話……就不太好說了。

    家中女卷跟誰出去玩,劉益守顯然不會不知道,如果要管,那是一定可以管住的。劉益守本身就是個行事很正派的人,不存在說管不住家里人這種事。

    那么是不是可以這么說,此事其實是劉益守默許的,甚至是故意縱容的,只是沒想到過程有點快罷了。就算兩人沒有干柴烈火搞一起,劉益守想撮合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斛律羨自然不可能對劉益守的義妹有什么防范,兩人本來就年齡相彷,然后就被妹子的裙擺給套住了。

    當初世家女是想怎么套路劉益守,如今劉益守就想如何去套路別人,活學活用。

    斛律光越想越覺得事情可能就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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