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深夜,吳王府的某個臥房里,劉益守正在桌桉前看“書”,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說是書或許還不太準確,更像是一本“連環(huán)畫”,用筆簡單勾勒線條,然后在畫的旁邊補齊對話和旁邊。 “世人常說,人只能去世了以后才能立傳,所以現(xiàn)在肯定是不能給阿郎立傳的。于是我就搞出個這樣的玩意,你覺得如何?” 羊姜臉上寫滿了“你快來夸我”,讓劉益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小腦瓜整天都在想啥呢? “你這理念很超前啊,小人書都給弄出來了。” 劉益守忍不住感慨道。 小人書不是啥稀奇事,稀奇的是這本書是以自己為主角的。當然了,私生活都被省略,里面一個女人都沒出現(xiàn)。 把他劉某人經(jīng)歷過的大事畫成連環(huán)畫,再用凋版印刷,傳于后世。不得不說,羊姜也挺會整活的,只是不知道后人會如何看待這件事。 “除了把我畫得有點丑外,其他的還挺好的。” 劉益守微微點頭說道。 “那是啊,你這么俊,誰也畫不像啊。總不能請顧野王給這玩意配畫吧,能畫成這樣,我都還練了很久呢。” 羊姜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為什么感覺你好像是在討好我呢?這么殷勤,我有點不適應啊。” 劉益守伸出手指在羊姜光潔的臉蛋上摩挲,調笑說道。 “討好你那是必然的啊,今時不同往日了。 你看現(xiàn)在那個李祖猗已經(jīng)懷孕了,若是等她生下一個兒子,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事情。 誰會不緊張啊。” 羊姜忍不住感慨嘆息道。 李祖猗身上那種騷媚入骨的勁頭,她真是學不來。不過是行房而已,有必要叫得那么歡快么? 還扭動得像條水蛇一樣,真是會玩得沒話說了。 再說了,劉益守妾室里面沒有背景太強勢的女人,李祖猗雖然還沒被扶正,但她家背后的勢力可不能小覷。 “你這是關心則亂。越是背景深厚,未來她的子嗣,我越是不可能將其扶正。崔氏那個望門寡我都沒有接入府中,便是防著有朝一日她家尾大不掉。 我心里所想的事情啊,你們真是沒有猜出來。” 劉益守嘆了口氣,無力吐槽妹子們的想法。 劉益守對這個世界始終都是沒有歸屬感的,也不覺得當皇帝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在合適的時候,他便會順利交權,平穩(wěn)過渡,不會等到自己終老的那一天再去辦這件事。 所有人都覺得劉益守一心向往權力,又有誰知道他其實早就覺得厭煩了呢。 “來來來,你看你已經(jīng)二十多歲,已經(jīng)要成為老人了,是時候要開始準備習慣一下老年人的生活了。擇日不如撞日,現(xiàn)在我來教你跳廣場舞吧。” 劉益守把羊姜拉起來,做了一個蘭花指的手勢,惹得對方哈哈大笑。 “我還沒老啊,你那是個什么表情……對了,廣場舞又是什么?” 羊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以后我?guī)е銈円黄鹛!? 正當劉益守要當場示范一下他的風騷廣場舞舞步時,門外傳來王偉急切的聲音。 “主公,京口渡口遇襲!吳明徹水軍正在與賊軍激戰(zhàn),停在京口渡口的商船被燒毀了不少,戰(zhàn)況很是焦灼,請主公立刻下令調兵吧!” 之前是廣陵被襲擊,禁軍所屬的水軍被調往江北的河道屯扎。如今那些海匪竟敢強攻京口,要說沒人提供具體消息,劉益守打死都不信! “真是豈有此理!隨我一同前往京口觀戰(zhàn)!” 劉益守親了一下羊姜的臉,轉身就走,一句廢話沒有多說。 等他走后,羊姜坐在書桉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總覺得有點單調了,光講正史,后人不見得能記得住阿郎啊。不如也講講野史吧。反正那時候我也不在人世了,隨它去吧。” 羊姜心中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劉益守干了什么大事,其實王偉等人也可以記述,完全可以找到替代品。但劉益守和美人們如何,那只有她可以寫了。 這是無法替代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