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者的對比,真讓人心酸。 金乘妙玄仙尊能夠看出自家徒兒的心思,暗自搖搖頭。 仙道之上,就是這么的不公平。 人和人,是沒法相比的。 “陳巖,” 金乘妙玄仙尊不再去管自家的徒兒,她一個人,長裙曳地,裙裾覆花,在殿中走來走去,思考東方朔寫來的手書。 晉升為半步天仙的陳巖,確實是非同一般,一躍成為門中最有資格競爭造化玄玉眾人中的一員,這樣的話,自己的支持力度是不是要加大? 要是陳巖真能有朝一日成就天仙果位,那其中的好處,實在是太大了。 金乘妙玄仙尊沒有什么晉升金仙道祖的大志,但對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非常看重,她希望自己的門下弟子將來會有個好發展。 殿中兩人都不說話,安靜下來。 只有颯颯的松花墜落,寂靜無聲。 幽幽的歲月味道,有一種難以捉摸的力量。 且不說斗圣金玄仙尊的喜悅,金乘妙玄仙尊的若有所思,自斗圣小觀天回到自家洞府的方桐儀坐在云榻上。 她的周匝,云氣彌漫,凝成光暈,有竹暗影來,松動葉搖,層層的明光,照在女冠精致的玉顏上,依稀可以看到毫不掩飾的怒氣。 即使是云鬢高髻,宮裙罩身,畫著淡淡的梅花妝,看上去雍容高貴,但這一發怒,整個洞府都傳來一股浩瀚如山岳的壓力。 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而是史前怪物,吞噬一切。 張穎從外面進來,撐著油紙傘,玉足如蓮,每一下,腳下都有晶瑩的水花,拳頭大小,托住身子。 “師尊,” 張穎收起傘,盈盈上前,行禮后,試探問道,“師尊,可是去斗圣小觀天不順利?” 她是方桐儀的衣缽傳人,師徒關系親厚,當然知道,自家的師尊和斗圣小觀天的那位雖然有師兄妹的關系,實則是相互不順眼,道不同不與為謀。 而自家師尊前腳去了斗圣小觀天,后腳回來就勃然大怒,肯定是東方朔的緣故了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