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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燕歌與李玉斧一大早便出了涼州。

    上次刺殺趙毅時，張燕歌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游歷江湖來的痛快。

    沒有那么多牽絆。

    不過這路上沒有了徐鳳年與李淳罡兩個lsp，還是覺得有些乏味。

    李玉斧自然不會對張燕歌講什么葷段子。

    路上李玉斧說什么天道，張燕歌聽的頭大。不過二人聊起劍道，反而還是有些共同話題。

    「那謫仙人是不是與你小師叔一樣？」張燕歌開口問道。

    張燕歌跟著徐鳳年出游了兩次，自己去了一次北莽，算是將整個雪中的地圖全跑到了。

    李玉斧答道，「小師叔是因為覺得天道有缺，想替人間補全天道。

    后來只是因為想等那一襲紅衣。」

    若是旁人這么問，李玉斧自然會覺得不悅。但是洪洗象以前常與他們提起張燕歌，言語之間更是推崇。

    所以即使張燕歌這樣問，李玉斧也是如實的回答。

    「但是這謫仙人不一樣。他們一般都是天上人，下界便是有所任務。」李玉斧小聲說道。

    「都是為了人間氣運？」張燕歌問道。

    「嗯。」李玉斧點點頭。

    「有沒有那種仙人下凡后，便不愿回去的？」

    「有的。」

    張燕歌反應過來，徐鳳年是真武轉世，王老怪是白帝轉世。王老怪最后沒入天門，送給了江湖三分機緣。

    「人與天人有什么區(qū)別？」張燕歌也算是見過幾個天人，覺得他們并沒有什么了不起。

    「沒什么區(qū)別。」李玉斧笑著答道。

    「這一點我十分同意。」張燕歌笑道。

    到了中午，他們找了一間食肆坐下。

    幾個游俠兒配著劍，說著江湖上的見聞。

    李玉斧身后背著一柄桃木劍，張燕歌腰間插著一刀一劍，看著覺得有些奇怪。

    但是怪異中又有一種神奇的和諧。

    就讓人覺得這家伙就該有刀有劍一般。

    張燕歌要了幾個小菜，一壺粗茶一壇黃酒。

    他們兩個吃飯的時候不怎么喜歡說話，便聽著這些游俠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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