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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蕭銘制定完所有的復習計劃之后，已經是凌晨四點。

    因為精神試劑的幫助，蕭銘只需要睡一個多小時就能夠完全恢復精力也不損傷身體。

    他調好鬧鐘（5:50）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還得想辦法賺到更多的驚訝值，這是蕭銘睡前最后的意識。

    早上五點五十，蕭銘精神抖擻起床，穿上短袖短褲后準備出門晨跑鍛煉身體。

    要想調理好這幅羸弱的皮囊，僅僅依靠精神試劑可不行，還需要鍛煉。

    比蕭銘起得更早的是母親何慧，何慧在紙廠家屬院外的副食攤六點就要開始營業，所以她必須要五點起來準備還有給早歸的丈夫已經要念書的兒子準備飯食。

    母親和妻子最偉大的氣質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淋盡致。

    “今天怎么這么早？”何慧有些驚訝，平時兒子都是六點半起來，拿兩個包子沖沖到學校趕早自習。

    “出去鍛煉下。”蕭銘找了一雙有些發黃的運動鞋穿在腳上。

    “那么冷的天，你穿這么少？”何慧趕緊說道：“我給你拿件羽絨衣。”

    江城的冬天潮濕陰冷，早上氣溫能夠低到零下兩三度，地面上還有結了凝子。

    “不用，早餐也不用管我，我去學校吃。”

    就在蕭銘準備出門的時候，蕭建強也夜班回來了，他臉色蠟黃情緒不太好。

    在門口的蕭銘隱隱約約聽見蕭建強在同何慧說。

    “廠里要優化污水處理車間，說要升級改造污水處理設備以達到現在的環保標準，還要引進德國的設備和大學生人才，我們這些不懂技術的老員工要被優化了。”

    優化，是紙廠員工對下崗自嘲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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