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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論文剛剛出來，五本期刊第一時間送到了楊老手中，楊老拿著期刊，期刊還散發(fā)著墨香味，他戴上了眼鏡，專心地看著論文。

    “歲月啊，真是不饒人，現(xiàn)在連看論文思維都跟不上了！”一個小時后，楊老將第一個期刊放下，摘下眼鏡，自嘲地說道。

    他已經(jīng)九十多歲了，雖然身子骨還硬朗，但是思維衰退的厲害，這種讓人很不甘心，卻又很無力。

    “老楊啊，吃飯了！”翁女士叫道。

    楊老心中閃過一道暖流，這個女人背負著巨大的社會壓力，與他在一起，將他照顧得很好，讓他不會感受到孤獨，他一直認為，這是上天賜予他最后一件禮物。

    “看得怎么樣？”吃飯的時候，翁女士問道。

    “很精彩，只是我思維跟不上了，無法判斷對與錯了！”楊老說道。

    翁女士心中暗暗心驚，別人以為楊老真正楊老，溜溜狗狗養(yǎng)養(yǎng)花，可實際上并不是這樣的，他還會去高研院去跟年輕人交流交流，有人給他發(fā)郵件，他總是以最快的速度回答。

    而現(xiàn)在，他竟然說自己思維跟不上。

    水木大學高等物理研究院，當期刊送達后，大家一個個開始研究。當年楊老建立高研院，又吸引人才加入，使得水木的理論凝聚態(tài)物理、理論冷原子物理一舉提升到華夏第一、世界前五。除了這兩方面外，還有數(shù)學、理論計算機科學、理論生物物理、理論天文物理四個方面。

    雖然高研院的人并不多，方向也不全，但是水平卻不國內(nèi)其他人高出一大截。

    此時此刻，不管是數(shù)學領域的，還是物理領域的，都在研究著水木數(shù)學期刊，心神都沉浸在論文之中。

    “唉，要是早10年就好了，現(xiàn)在思維跟不上了！”有個老者忽然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

    “聶老，我們這輩人都老了，真是不甘心，我啊，連這存在性這篇論文都搞不明白！”另外一個老人也是不甘心。

    第一位老人，正是響應楊老號召回國出任水木水木大學高等研究中心主任的位置。只是如今，聶老也快90歲了。

    他們這一批人，都在去年一起選擇了放棄美利堅國籍，重新加入了華夏國籍，徹底落葉歸根。

    “聶老，不如請秦院士來給我們講一下吧！”有人提議道。

    實在是這里面摻雜著數(shù)學與物理，而且有很多新的東西，整整五篇無論，他們基本上都是只精通一個領域，實在是難以讀懂。

    整個水木大學高等研究中心，教授8人，研究人員10人，副研究員10人，流動研究人員18名，雖然人數(shù)并不多，但是每一個都是有真才實學，這里面不管是聶老，還是林家翹先生、朱邦芬教授或者翁征宇教授，都是在國際上享有盛譽的。

    更何況，楊老還是中心名譽主任，如同一根定海神針一樣坐鎮(zhè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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