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章-《諜戰: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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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似無意,但卻點醒了周乙。
襯衫都餿了,能不回家處理嘛!
周乙平靜地點點,表示自己盡快回家更換。
陳真哼著小曲,坐電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電梯旁的警衛,扛著槍,無聲的站崗。
“你怎么才回來?”
俞秋煙聽到門開了,就趕緊坐了起來,拉開燈,見是陳真回來了,才放松警惕,睡眼朦朧地詢問道。
陳真將幾分鐘前才系好的扣子,又一次打開,造價昂貴的軍裝,隨手扔到地上。
在監聽室待了一夜,上面沾滿了煙味,混著汗味,難聞的要死。
“審訊了一夜,快累死我了。”
“算了,起來在洗澡!”
陳真將外衣脫了個精光,穿上睡袍,鉆進了被窩,將坐在床上的俞秋煙,摟在了懷里。
俞秋煙也是滿肚子的疑問,她今天去拿咖啡的時候,聽到服務人員在議論,說是抓了六個嫌疑人,說里面有地下黨的奸細。
有同事被捕!
自從聽到這個消息后,俞秋煙就心不在焉,想著能不能幫被捕的同志一把。
懷中美人心神不寧,陳真是感受到了,但屋子內有監聽器,就算用膠布遮擋住,也難保不露出幾句。
但他也太了解俞秋煙了,這個傻姑娘,要不提前警告幾句,一定會壞事兒。
“別瞎想,過幾天就出去了。”
“這里面有扣子!”
陳真將自己的嘴,湊到俞秋煙的耳垂旁,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對于這個心細如發的男人,俞秋煙心里明白,自己的變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這樣精明的人,讓他去扮演一個花花大少,真是難為他了。
俞秋煙想到這里,就往陳真的懷里鉆了鉆,安心地睡了過去。
...
消失了一晚上的伊藤文山,正站在鳳鳴堡后面的倉庫中。
這里面只有一張桌子,上面躺著一個不著片布的女人,臉被散落的頭發蓋住,但身體上的青春氣息,濃郁的讓人直接褲襠中扯旗。
“有什么結果?”
睡了一覺的韓又潔,打著哈氣,走了進來,對著伊藤文山詢問道。
“這些地下黨,都是瘋子。”
“要是正常女人,讓人撕碎衣服的時候,就會交代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就是不開口,真是瘋了!”
身為花花公子哥的伊藤文山,對日本國內的武士道精神,都嗤之以鼻,更理解不了地下黨這些瘋子中的瘋子。
韓又潔跟地下黨打過交道,知道這些人只有理想。
對于這些敢于為理想奉獻一切的奉獻者,她的心中還敬佩的。
如果理想,只是一瞬的綻放,之后,只在憑吊中使用,那么,理想有什么意義?
如果激情,足是青春時的一種荷爾蒙,只在多年后痛哭時才知自己有過,那么,激情又有什么意義?
這是那位合作者,留給韓又潔的一段話。
她時常就會想起,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她得開口啊,她要是不開口,這件事兒,就得不到解決。”
韓又潔喃喃自語,像是同伊藤文山說,也像同自己說一樣。
“我也想趕緊審訊出來,但這個女人死活不開口。”
“常規的審訊,已經不起作用了,不如把這個女人交給樓里面的專業人士們,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伊藤文山一直不愧于自己公子哥的名頭,遇見困難就躲,見到好處就上。
見自己這面沒有進展,就想著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別人。
交出去?
真是可笑!
韓又潔苦笑了一聲。
自己可沒有一個為帝國奉獻終身的伯父,大日本帝國的第一任首相。
伊藤文山的伯父伊藤博文,出身于德川幕府末期長州藩士。
嘉永六年(1853年),伊藤博文寄宿于寺院,后入松下村塾,受教于改革派下級武士的領導人吉田松陰門下,深受吉田器重。
文久二年(1862年)12月12日夜,伊藤與久坂玄瑞、高杉晉作等十幾名志士,潛入品川御殿山新建的英國公使館周圍,沉醉于攘夷的狂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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