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年就是你殺的鄭芝虎?殺了鄭芝虎還敢在鄭家水師供事,你有種。” 朱琳澤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帶著面具的水手,感覺這人的故事未免也太過魔幻了一些。 為了讓朱琳澤相信其所言非虛,這名叫做王遠,諢號“大花臉”的水手還讓李國志為其作證。旋即,這名水手摘下臉上的面罩,那是一個面目全非的臉的。 李香君被這這張丑陋的臉嚇的連連后退,不敢去看這張臉。 這水手的臉上布滿刀疤和灼燒痕跡,讓人看不出他本來的面目。 “小人出生在海上,小人的父親便是一名海寇,除了海上搶掠奪食的本領(lǐng),小人別無所長。”那花臉海寇說道,“劉香的船隊覆滅之后,東洋海上,再無其他海上勢力能與鄭芝龍爭鋒。小人又不想委身倭寇西夷,因此小人便狠下心,自毀容貌,投入施大瑄麾下。鄭芝龍再怎么不是東西,不講義氣,但好歹也是咱大明的人。” 王遠此番來投并非空手而來,帶來了一面血淋淋的鄭家旗,以及二十幾名心腹水手,還燒了鄭芝龍的南安造船廠。這個投名狀,分量倒是很足。 正值用人之際,朱琳澤沒有不接納王遠的理由,只是他也擔心王遠可能是鄭芝龍派來的臥底細作。 為了證明王遠所言非虛,朱琳澤差遣人到南安打探一番,鄭芝龍的南安造船廠是不是真的被燒了。 鄭芝龍要是用苦肉計,也不至于把自家的南安造船廠給燒了。 鏈彈和葡萄彈的研制進展很順利,如今已經(jīng)進入了量產(chǎn)階段。朱琳澤的海軍將士們很快就能用上這兩個彈種。 “實心彈一顆造價兩錢,鏈彈四錢,葡萄彈五錢。王爺,這些水兵們這打出去的不是炮彈,而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尹曠向朱琳澤訴苦道,“這些時日府庫的銀子只見出,不見進,現(xiàn)在府庫只剩下三萬兩千兩銀子的,王爺要是再這么揮霍無度,剩下的這些銀錢只怕是連今年都熬不過去。” 只剩下三萬兩千兩白銀了?饒是朱琳澤有心理準備,還是被這個數(shù)字嚇了一大跳。 登島之初和西班牙人的交易他得了八萬三千兩白銀,加上自己帶來的三萬四千六百兩白銀,他可是足足有十一萬七千多兩的白銀。 轉(zhuǎn)瞬逐漸居然就只剩下了可憐巴巴的三萬兩千兩白銀,尹曠并非夸大其詞,現(xiàn)在才是十月中,按照目前這么個花錢法,還真挺不過今年。尹曠之言并非是危言聳聽。 “緣何只剩下三萬兩千兩白銀?”朱琳澤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