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湟州有變-《大宋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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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呢?蓮兒也說不太清楚。就在十天前,守門的親從官突然稟報外面有個姓錢的禁軍指揮使求見。
周一日哪兒能出面見人,蓮兒就讓親從官告訴對方,帥司大人抱病在身無法處置公事,如是軍中事物就去找苗魁,他是湟州馬步軍鈐轄,有權利也有責任。要是和民政有關那就去找劉松,在民事問題上知州不在,州府判官說話也算數。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位姓錢的指揮使非但沒走,還聚集了一大堆禁軍將領在府門外鼓噪,并阻止前來府衙辦理事務的人進入。
當天王大頭正好在府衙里接待前來商談礦石交易的蕃族,讓外面這么一鬧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出門和那些人理論了起來。
結果說著說著兩邊就吵了起來,這還不算完,那位錢指揮使的副將居然抽刀劈砍王大頭,如果不是站崗的親從官士卒手疾眼快用長槍擋了一下,王大頭恐怕就得一命嗚呼了。
饒是這樣,他依舊受了不輕的傷,右手腕被刀劃傷,血是止住了,但好像傷了筋脈,無法活動。
“鬧事的禁軍可曾抓捕?”洪濤越聽臉色越難看,雖然他還沒看過王大頭的傷勢,但從蓮兒描述的情況看,右手被廢的可能性很大。
自己正在用人之際,王大頭是能獨當一面的關鍵人物,就這么被人廢了,損失不可謂不大。
“妾身問過苗大人,他說此事是因官人要斷禁軍財路所致,好在沒出人命。如果為一名工匠就抓捕禁軍將領,恐會引來軍心不穩,要等大人回來才好處置。”
蓮兒還是比較懂事的,能問的都問了,不能問不能做的事并沒擅自做主。這倒不是她有多聰明,而是在宮中、府里耳濡目染養成的習慣。越是在大戶人家工作的下人辦事就越知道分寸,尤其是這種從小受過專業訓練的。
“劉大人和溪羅撒可在州城?”洪濤已經把出門的衣服脫了,也不管周一日是否在場,拔了個干干凈凈之后,在紫菊的服侍下又開始穿官服。
“應該還在,連同苗大人在內差不多隔天就要來看看。妾身一直在擋駕,您要再不回來妾身就快頂不住了。”
蓮兒不是在表功,而是在埋怨。在駙馬微服私訪這件事兒上她是持反對意見的,尤其是不帶著她一起去,就更反對了。
“派人騎快馬通知他們馬上到州衙來!把本官的兜蝥也拿來!”
洪濤穿的并不是經略安撫使的文官袍服,而是換上了湟州馬步軍總管的軍服,頂盔貫甲,腰上還掛著兩具蝎子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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