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節(jié) 偃旗息鼓-《大宋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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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轂英在在老爺嶺身死,宋軍收了他的尸骨儀仗,送到長冶城下。城中金兵知道援軍全軍覆沒,士氣大沮,宋軍一戰(zhàn)而收復(fù)隆德府全境。完顏銀術(shù)可趁亂喬裝逃跑,逃回了太原,惶惶不可終日。
就在隆德之戰(zhàn)進行的時候,在邯鄲也有一場大戰(zhàn),宋軍將完顏撻懶所部切割開來,用車陣將他們孤立,各個擊破。完顏撻懶大部狼狽逃回了保定,少部分軍馬逃往大名。
經(jīng)過隆德,邯鄲兩仗,汴梁圍城的金兵,已經(jīng)被斷絕了來自河北與河?xùn)|的后援。雖然金兵仍舊包圍著汴梁城,但攻守之勢易也。
“攻守之勢易也。”完顏撻懶盯著面前的劉豫,訓(xùn)斥道:“你要將昏德公送到汴梁去,安的什么心?”
“是引宋自亂的居心。”劉豫笑道,“昏德公可是正牌的大宋皇帝,汴梁城里那個三尺頑童的皇祖父,他回到汴梁,讓三尺童如何自處?昏德公一回去,汴梁必定生亂。”
完顏撻懶嘿嘿一笑:“爾休要誆我,當(dāng)初重昏侯當(dāng)皇帝的時候,昏德公形同被軟禁一般,又談何生亂。此事再議。”
劉豫眼珠一轉(zhuǎn):“大王,送不送出昏德公慢說,此刻當(dāng)與汴梁講和。”
“喔。為什么?”
“此呼延贊收河北之計也。”
《呼家將》中有一段,說北漢滅亡后,河北有四個藩鎮(zhèn)不服宋廷管束,趙光義本要征討,呼延贊獻計曰:“四藩權(quán)力相并,各自樹黨,急之則相救,緩之則相爭,不若先行安撫,再重賞一人而貶斥其三,則必生亂。”
劉豫借著評話,向完顏撻懶分說:“昏德公,重昏侯,汴梁三尺童,江南軟骨仔,與四藩相似,昏德公,重昏侯都是大宋的皇帝,焉能安居小兒輩之下。而他們各有忠心部屬,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見宋人自相殘殺。”
完顏撻懶沉吟許久:“待吾與各位勃極烈商議。眼下的要務(wù),須得將三爺四爺接應(yīng)回來。”
汴梁城下的完顏兀術(shù),山東的完顏訛里朵,已算得上孤懸宋境。時間一天天過去,天氣越來越冷,汴梁無尺寸之進,山東遍地生煙,一粒糧食都收不上來。這兩兄弟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
宋軍在結(jié)束了隆德、邯鄲的戰(zhàn)事之后,延州、麟府兩路,向北監(jiān)視太原,而天雄,成德,魏博三鎮(zhèn)撫司則分別在孟州和安陽踏著冰面越過黃河,在十二月中旬,三鎮(zhèn)兵馬,出現(xiàn)在汴梁外圍的潁昌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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