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折磨-《回到明朝當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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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高起點,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誰都清楚,把楊長貴安在這里的正是徐階,至于其中有無深意就無從得知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楊長帆的叛國反倒給了楊長貴發揮的舞臺。
可深宅之中,吳凌瓏卻是一天天的幽怨下來。
與兒,一別七年,遠遠有口信傳來,如今楊長帆已有一妻二妾,二子二女。
即便不念想那些素未謀面的孫兒孫女,楊必歸也該七八歲了,真想象不到是什么樣子。
可她當年選擇了與楊壽全留下來,就不能再對他們有任何念想。
在北京的牢籠內,楊壽全可以提籠架鳥,讀詩品畫,楊長貴可以烈火重生,可唯有吳凌瓏,是真的被囚禁了。北京的牢籠與遠方的子孫給了她雙重的折磨,郁郁之中,面上已經生出了皺紋,沉默寡言。
徐階也沒那么大方,雖然給楊長貴充分自由,對吳凌瓏軟禁卻是極死的,連宅子都不能出,院中****有侍衛盯梢,雖不愁吃穿,卻也是清水一樣的生活。
唯有遠方偶爾傳來的消息,才能讓她稍微有些遐想的空間。
這日,楊壽全終于出了趟門,取得兩本書的同時,也帶回了一些消息。
回了房間,關緊房門他才悄悄對妻子道:“長帆又出海了。”
吳凌瓏本是靜如止水的神情,聽聞此言,立刻蕩漾開來:“又出海了?南洋么?”
“這次好像是去東邊,說那邊也有夷人作亂,具體我也不清楚,路過茶館,聽說書的說的。”楊壽全長嘆一口氣,“他病好過來,第一天我就覺得不對了。咱們這個兒子,當真不凡啊。”
“還在怪我寵他?”吳凌瓏咬牙問道。
“不敢,不敢!”楊壽全苦笑指著上方,“皇帝老子都管不了他,何況你我。”
提到皇帝老子,吳凌瓏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詔安的事,有消息了么?”
楊壽全不勝其煩道:“你問過多少次了,天天都在問,這些事我們怎么能知道?”
“可以問問長貴吧,他在通政司,總該知道點什么,此前不是還寫過信么?”
“那信,我都沒讓看。”楊壽全再而搖頭,“要問你自己去問。”
“哎……”吳凌瓏一聲嘆息,楊長貴怎么會念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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