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禁小说,管理书籍排行榜,古风君子以泽,有声小说在线收听网

【番外9】余生有你-《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第(1/3)頁

    一晃十年,轉(zhuǎn)瞬即逝。

    十年光陰,謝瑯已經(jīng)是成熟而優(yōu)雅的女性,周鈺也被歲月沉淀的更加儒雅雋秀。

    夫妻倆這十年來沒有要孩子,從去年開始,甚至連工作都逐漸放手,在謝家挑選了一個優(yōu)秀的年輕人來繼承。

    如今交通便利,兩人大部分時間就是搭飛機在世界各地到處旅游。

    周國現(xiàn)如今,抬頭就能看到飛掠而過的懸浮車,而國外對此項技術(shù)還沒有攻克。

    她很喜歡坐在懸浮車內(nèi),升到高空俯瞰整座城市,尤其是晚上,霓虹與萬家燈火相繼點亮,頭頂是璀璨的銀河,腳下是連綿的燈海,那景象蔚為壯觀。

    “你想要孩子嗎?”謝瑯俯瞰著夜景問道。

    周鈺沉默片刻,“怎樣都好,要一個至少我走后,還可以有人陪著你,不然我走后留下你一個人,放心不下。”

    上輩子臨終前,她的身邊有兒子兒媳孫子孫女,這輩子若是不要孩子,他一旦離去,注定要剩下謝瑯一人。

    未來已經(jīng)成為獨立的個體,大部分時間留在謝氏皇族身邊,是不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的。

    謝瑯想告訴他,他若是不在了,自己有兩個人的回憶,足以支撐她到死。

    可同樣心里也明白,空留下記憶,身邊沒有人陪著,他指定是不放心的。

    “那咱們要個孩子吧。”謝瑯輕聲道。

    三十歲這年,謝瑯成功剩下一個粉嫩的小姑娘,同時也遺傳了她自身的能力。

    小姑娘很可愛,周鈺對她也是格外的疼愛,反倒是謝瑯,不得不做一個嚴(yán)格的母親。

    今時不同往日,女兒身負(fù)能力,日后在這個社會,終究比不得謝清君那時候,她沒有皇權(quán)傍身,若是不靠自己,等長大后,恐怕很難在這個社會上生存。

    即便有謝淵或者是他們的兒女護著,自身也得有能力才行。

    周鈺慈愛,是因為他壽數(shù)有限,能陪伴在女兒身邊的時間并不多,但是也并非無條件的溺愛,該教導(dǎo)的還是要用心教導(dǎo)。

    他們要孩子,是等自己死后,孩子能陪伴著謝瑯,若是日后事事都要靠著他們倆,這個孩子的存在也就違背了初衷。

    周鈺承認(rèn)自己有些自私,不過對于自己是否有后,他并不在意。

    對女兒的疼愛一點都沒少,哪怕生她是有“目的”的,可是這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生下來的。

    這天,年僅五歲的小姑娘背著書包,乖乖的跟著爸爸回家。

    看到早上還開開心心的去上學(xué),下午回來小嘴兒就掛著油瓶的女兒,謝瑯不禁好奇。

    “怎么了?”她開口問道。

    周鈺拍拍女兒的小腦袋,“告訴媽媽。”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走到謝瑯身邊,抬手抱住媽媽的腰,可愛的小臉兒悶在媽媽懷里。

    “我在學(xué)校里和男同學(xué)打架了。”小姑娘悶聲道:“老師讓我和他道歉,媽媽,是他先來惹我的。”

    “和媽媽說說,他怎么惹你了。”謝瑯在教育孩子方面,始終堅持自己的觀點,錯了就是錯了,沒錯的話就不需要道歉。

    小姑娘紅著眼眶,嘟嘟嘴兒,“坐在我前面的趙晃要搶我的鋼筆,我不答應(yīng),他就把我的文具盒摔了。媽媽,我一生氣就打了趙晃,下手重了,他腦袋磕在書桌上,磕破了皮,老師看到后說我不友愛同學(xué),讓我和趙晃道歉。”

    謝瑯抬頭看了周鈺一眼,周鈺聳聳肩,張開嘴,以口型道:“明天我送她去學(xué)校,和老師面談。”

    謝瑯沉默好一會兒,將女兒抱在懷里,“別不開心了,媽媽做了你喜歡的水果布丁,明天媽媽送你去學(xué)校,好不好。”

    小姑娘乖乖的點點頭,“嗯。”

    次日清晨,謝瑯開著家里最頂尖的一輛跑車,載著女兒去了學(xué)校。

    女兒叫陸蓉蓉,名字是謝瑯取的,去了謝瑯名字的一個同音字,上輩子兒子隨自己姓,這輩子女兒就跟著周鈺的現(xiàn)在姓氏。

    領(lǐng)著女兒走進學(xué)校,守在學(xué)校門口的老師見狀,笑著和陸蓉蓉打招呼。

    蓉蓉現(xiàn)在讀幼兒園中班,下半年上大班,明年才能入小學(xué),是長安大學(xué)附屬幼兒園,從幼兒園到小學(xué)然后到高中,屬于直升。

    領(lǐng)著女兒來到老師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于老師,這件事可不能只一句道歉就算了,我兒子可是被打破了腦袋。”

    于老師聲音也是溫聲軟語的,“趙太太,這件事昨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事件的起因是趙晃摔了陸蓉蓉小朋友的筆盒,趙晃有錯在先,陸蓉蓉小朋友才動手的,而且昨天陸蓉蓉小朋友也和趙晃道過謙了。”

    “光道歉有什么用?現(xiàn)在是我兒子的頭磕破了,那小丫頭可是好好的,沒傷著一點,不過就是摔了筆盒對方就敢動手把我兒子打傷,要是我兒子動手打她,她豈不是要把我兒子殺了?”

    “趙太太,您這話說的有些言重了……”

    “言重什么言重?這件事,你們學(xué)校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謝瑯面無表情的踩著高跟鞋走進去,一身素雅的白皙過膝連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眉目清淡卻氣場強大。

    “解釋什么?小小年紀(jì)就動手明搶,不給還肆意摔打我女兒的筆盒,怎么,年紀(jì)小就能非法占有我女兒的財物?你要真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自可去起訴,我們奉陪。”

    辦公室內(nèi)的眾多老師和趙晃一家,循聲看過來,瞧見謝瑯母女出現(xiàn),都沉默了。

    “打破了頭就來這里大喊大叫的,家長都是這樣的素質(zhì),難怪兒子的手腳不干凈。”

    趙太太一聽,差點沒氣炸了,“你說什么呢?誰的手腳不干凈,有種你再說一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