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真是不知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突然這么生氣,我可是在夸贊你的師傅啊。” 猗窩座對于炭治郎的突然憤怒,有些不解道,但面對天元襲卷而來的爆炸,他還是十分重視的沒有再繼續(xù)抱怨下去,略微認(rèn)真的看上了一眼,往墻上躍去,踏出數(shù)塊破洞,躲開了這一直直逼近的轟炸。 而走廊過道上,滿是爆炸遺留下焦痕與坑洞,木屑紛飛,于煙霧之中,化作點點燃盡的星火,消散殆盡。 “音之呼吸·肆之型-響斬?zé)o間。” 見猗窩座居然能這么輕易地躲過自己的攻擊,天元先是一愣,再是釋然了過來,雙手揮斬著日輪刀,螺旋著轉(zhuǎn)成數(shù)道圓形,散出成團(tuán)的火藥,擦出星火引爆其間,鋒芒盡出,襲卷向墻上的猗窩座,令其雙眼處充斥了霧火,說道: “真是令人驚嘆的爆炸,你的呼吸法與劍技,若是再精湛一點的話,一定可以讓我更興奮的,可惜了,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并不適合當(dāng)劍士一般。” 雖然天元沒有富岡與杏壽郎他倆這么強(qiáng),但猗窩座清楚,若是被正正著著的轟到,還是很麻煩的。 而且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不行,也與猗窩座所說的一樣,主要是因為天元表現(xiàn)出來的劍技,并不像是正統(tǒng)的劍士,沒有那種千錘百煉的感覺,但在斗氣上,羅針上的反應(yīng)還是十分劇烈的。 說完之后,猗窩座便也是向后退轍,于爆霧之中閃爍著身影,雙腿揮擺著,散出星芒。 “破壞殺·腳式·飛游星千輪。” 剎那間,腿部纏繞住周遭雜亂無章的氣流,連續(xù)不斷的變換著身影,連綿不絕地踢出腳式,以迷離的軌跡,劃出璀璨的弧線,似天際游走的流星,炸出耀眼的光芒,亂花迷人眼的穿梭于爆霧的空隙之中,逼近了立于中心的天元。 令其也只能一邊揮斬著日輪刀,一邊往后退撤,但距離的不斷拉近,卻是不能阻止的,眼見猗窩座就要像流星劃破夜空般,狂亂得踢中天元之時。 “火之神神樂·灼骨炎陽。” 旁邊的炭治郎猛吸了一口氣,握緊手中的日輪刀,迸發(fā)出烈陽般的火焰,向半空之中的猗窩座沖去,纏繞以高漲的烈火,螺旋出一圈又一圈的環(huán)狀灼焰,使周遭的溫度極速升高,與天元引起的爆霧配合著,令此攻擊無論是范圍上還是威力上,都是大大的得到了提升。 “來得好,破壞殺·鬼芯八重芯。” 見此,猗窩座感受到了周遭溫度的變化,立即于半空之中改變了血鬼術(shù),轉(zhuǎn)而采用了更加兇猛的轟擊,手腳并用的向四面八方炸出碧藍(lán)色的星芒,似慧星隕落,透過爆霧與烈焰,貫穿其間,重重地砸在兩人的刀身之上。 “轟。” 于同一時刻,兩人被瞬間轟到了左右兩側(cè),天元架著雙刀,憑借身高與體重的優(yōu)勢,只是退了數(shù)步,便停了下來,身上只是擦出了幾道輕微的傷痕,倒是連續(xù)用了三次自己的大招,有些氣喘。 可炭治郎卻是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墻面上,爆出一個大洞,迸裂出十?dāng)?shù)道碎痕,蜘蛛網(wǎng)似的蔓延開來,才堪堪停下了身,但體內(nèi)的器官,仍然是震蕩著,要炸了一般,嘴角接而一甜,其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炭治郎,你沒事吧。” 看到對方吐出了鮮血,天元擔(dān)憂的問道,緩了緩肌肉上的酸痛,便立即向炭治郎的方向沖去。 然而,猗窩座并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了,早就看出了對方的喘氣趨勢,瞄準(zhǔn)了機(jī)會,又是猛得抬腿,炸出星芒,轟到了天元的腦袋上。 雖然天元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將刀架在了頭部上,以刀身攔住了其的腳擊,但傳出的震感仍然是讓他感到暈眩,雙腿接而無力的軟了下來,若不是意志強(qiáng)撐,真可能就要倒下了。 “不錯,這樣都還能站著,真是驚人的意志力啊,那么,這樣呢?” 對于天元吃了自己這一擊,還能站穩(wěn),猗窩座夸贊道,但貼在刀身上的腳,又是一用力,爆以更深沉的光芒,耀以碧藍(lán)色,將對方緩緩壓向地上。 “天元先生!” 鑲嵌進(jìn)了木壁上的炭治郎心中一急,又是咳出了一口鮮血,可手中的動作卻是不慢,焦慮的握住刀柄,要向其沖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