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離春節(jié)還剩下十天,江爸已經(jīng)打電話催了。 江帆墨跡著不想回,主要是不想回去應(yīng)付老家的那堆親戚。 今年可沒少騷擾他,都是些嫌貧愛富的主。 實在懶的應(yīng)付。 當然主要還是最近晨練頗有成效,感覺腰里又有勁了。 關(guān)鍵核心則是每天早上都有美麗迷人的少婦陪練。 周三上午,劉曉藝過來匯報了幾個工作安排,又討論了幾個年后的重點工作,臨走的時候說:“晚上我一個同學叫去酒吧,你陪我一起過去坐會?” 江帆下意識的又想搓臉,你同學叫你去酒吧干嘛要拉上我,但沒有說出來,問:“什么同學,怎么叫你去酒吧,不會又是你的追求者吧?” 劉曉藝道:“你想啥呢,女同學!” 江帆更是驚訝:“你這同學經(jīng)常泡酒吧?” 劉曉藝道:“誰知道呢,意大利回來的,或許生活方式跟我們不一樣!” 江帆道:“那你一個人去就行了,拉上我干嘛?” 劉曉藝道:“人家有男伴呢,我一個人去不好!” 江帆搓搓頭皮,一臉沉吟:“要不把你表哥拉上去?” 劉曉藝道:“帶表哥不合適,你要為難就算了!” 得! 這女人以退為進都學會了! 江帆無奈,只得答應(yīng)下來。 感覺江湖套路太深,身邊的女人除了家里兩只,都一個比一個精明。 有時候想,女人太精明了其實并不好。 像家里那兩只一樣,憨一點單純一點才是男人之福。 晚上吃過晚飯,江帆和劉曉藝去了約好的酒吧! 酒吧這種地方,江帆當年沒少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去了。 上次去還是帶著兩個小秘去體驗生活,結(jié)果體驗感卻不怎么好。 兩個小秘去了一次再也不想去了。 酒吧那種躁動的氛圍不太適合江帆現(xiàn)在的心境。 容易讓荷爾蒙分秘太多,這不是什么好事。 在酒吧門口打了個電話,江帆和劉曉藝進去找半天,才在一個角落的卡座上找到她那位同學,長的還可以,看著很洋氣,一看就是出去見過世面的人。 身邊還有一位男士,三十歲左右,自信沉穩(wěn)事業(yè)有成的樣子。 “曉藝這里……” 女人先看到劉曉藝,起身招招手喊了一聲。 劉曉藝扭頭看了眼,就和江帆過去了。 到了近前,女人先打量江帆,然后對劉曉藝說:“曉藝,男朋友不錯啊!” 江帆臉上掛笑,心里則膩味,這種應(yīng)付之詞他自然聽的出來。 劉曉藝說:“別瞎說,不是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 女人驚訝,又打量江帆幾眼,似是在猜測江帆身份。 不是男朋友帶過來干嘛! 轉(zhuǎn)了幾個念頭,說:“不給我介紹一下?” 江帆沒有等劉曉藝介紹,自己報了家門:“我叫江帆,是劉曉藝的朋友。” “你好你好!” 女人跟他握了下手,顧不上細問,也給兩人介紹身邊的男士。 劉曉藝本來想介紹,見他自報家門,就眨眨眼沒有吭聲。 男人叫馮子奇,一家投資公司的部門經(jīng)理,也算是成功人士。 身份是好朋友,但具體好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劉曉藝給江帆介紹了她同學,叫謝文靜,可看著卻一點都不文靜。 客套幾句坐下,謝文靜就看向江帆:“帥哥喝點什么?” 江帆掃了一眼,說:“就芝華士吧!” 劉曉藝就瞥他一眼,可很少見江老板喝洋酒,要么白酒要么黃酒,或者黃酒,除了應(yīng)酬場合,從不喝紅酒,更不喝洋酒,到不是有什么情節(jié),純粹是喝慣了白酒。 喝慣了白酒的大多都喝不慣其他酒。 現(xiàn)在要芝華士,明顯是跟著馮子奇點的。 馮子奇喝的就是芝華士。 這習慣藏拙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一改。 一點個性都沒有了! 謝文靜又問劉曉藝:“你喝點啥,黑牌蒙絲娜?” 劉曉藝點點頭:“隨便,我不挑!” 謝文靜不信道:“你還不挑?以前這不喝那不喝的。” 劉曉藝道:“那是以前好不,早就不挑了。” 謝文靜就給她點了黑牌蒙絲娜,給江帆點了芝華士。 酒水很快上來。 聊了幾句,馮子奇問江帆:“你做什么的?” 江帆笑道:“我做短視頻應(yīng)用。” 馮子奇一聽就沒啥興趣了,互聯(lián)網(wǎng)是草根聚集之地,不知道多少互聯(lián)網(wǎng)民工報著美好的夢想加入創(chuàng)業(yè)大軍,一批一批的破產(chǎn),卻依舊前赴后繼,死掉一茬又長出一茬。 就跟燒不盡的野草一樣。 馮子奇是搞金融投資的,對互聯(lián)網(wǎng)不陌生,更接觸過隨便弄幾臺電腦,招幾個程序員開發(fā)個app就到處找資本拉錢的創(chuàng)業(yè)者,早就見慣了那些草根在資本面前的卑微。 心里還挺納悶,謝文靜的這個同學聽說很有些能耐,之前在頂級投行工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