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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殺人真兇與該死的人!(萬字大章FD)-《我在手術室打怪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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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再說一句,打人是犯法的,大家千萬不要學我,因為我也即將受到懲罰和賠償……”

    這個視頻之所以能夠引爆網(wǎng)絡,還是因為吃瓜群眾覺得很爽,很出氣啊。

    看完之后就是點贊,評論,分享三連的。

    下方的評論第一條就是:“舒服了,看完這條視頻,我終于感覺到舒服了一點。曾教授太不值了,打他一頓算是便宜了他了。”

    第二條評論是:“兄弟,你好樣的,我愿意給你當免費的法律援助,爭取讓你早點兒出來。”

    第三條是:“善惡終有報,上天饒過誰?舒服啊,被打得好!!!”

    第四條是:“就該打,雖然我不敢,但是還是要給老鐵你點個666!”

    第五條:“你的做法是對的,我相信你的女兒和你的老婆,都會理解你的情緒的。至少,我能夠理解,因為,我們同為曾教授病人的家屬,他值得!”

    “曾教授值得。”

    ……

    有了這個視頻,一些為了蹭熱度和流量的自媒體啊,還有什么所謂的時事評論員等等相關的人,瞬間就跳了出來,然后對事件的經(jīng)過進行了一端的分析!最后的結論大多都是,雖然打人的做法雖然不對,但是,現(xiàn)在的人,可能缺少的就是這種以直報怨的行為。

    還有人說,林某某能夠以這種最簡單的方式,接收到懲罰的話,那么,這是他本身的一種幸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曾教授可能永遠也回不來臨床了!而且作為林某某的老師,即便是逆徒,可能曾教授也會希望他過得很好,每個人一個活法。按照曾教授的德風!

    他也許并不會十分地憎恨林某某,他曾經(jīng)是林某某的老師,師徒如父子。逆子不配為人子,甚至不配為人,但是,為父者,一般會不喜,但不會特別的去恨什么。

    還有人說啊,打人的事情,從根本上出發(fā),肯定是不對的,這有違反法律的規(guī)定。但是法律不外乎人情,假如傷者的情況還好的話,希望能夠對施暴者從輕處理。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這種真性情的人,已經(jīng)非常少了。

    各有各的說法,也有批評打人是不對的,是絕對不值得提倡,甚至這個視頻都不應該被發(fā)出來的。

    但是也還有人說,這個視頻應該被保留,作為以后教育人德行風范的一個典范,至少可以從其中,學到最基本的做人的道理,華國,是尊師重道的大國。對于一些德行格外惡劣的老師,自然可以進行舉報,但若是胡亂地舉報,就是為了報復或者其他的話,那是絕對不能饒過的!

    甚至還有人在為曾教授鳴不平,說的內容大概就是,曾教授,您看到了嗎,您的逆徒,他遭到報應了。

    不信,請您回頭看。

    您還能回頭嗎?

    有太多的人需要您了!

    感情真摯。

    網(wǎng)絡上的整個氛圍,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感。

    ……

    但是,魔都交通大學附屬瑞金醫(yī)院的骨科,此刻的氛圍,卻完全不是如此!

    骨科目前的大主任蔣遠灝,此刻滿臉的愁容。其實他對這個林輝,并沒有絲毫的好感。

    瑞金醫(yī)院的名聲在外,但是骨科卻比起同一個大學附屬醫(yī)院的九院來,稍有差距,而且其中最大的一個差距就是,瑞金的骨科,暫時還沒有過院士。曾經(jīng),蔣遠灝也以為曾教授是最有機會的。

    那時候基本上整個科室,乃至于整個醫(yī)院都在重視這件事,但是,最終卻功虧一簣在了一個學生上面,所有的資源都浪費掉了。那時候,曾教授并不是骨科的大主任,前骨科大主任乃是李教授。也是蔣遠灝的老師。

    但是,自己的老師在退下大主任的位置的時候,找自己談過一次話,那就是喊他千萬不要學外人那樣去記恨林輝這個人,如果方便的話,還要對他有一定的照顧。

    這讓蔣遠灝非常莫名其妙啊,當場就十分錯愕的問自己的老師,這是為什么,可他的老師什么都沒說,只是說暫時還不方便說,可能以后他就有機會知道了。

    然后,蔣遠灝在自己的老師李教授退下之后,就當了骨科的大主任,成了骨科的帶頭人,而他的老師,也是和曾教授一樣,沒有選擇返聘,而且回到了家鄉(xiāng)。

    魔都的很多醫(yī)生,其實都不是魔都的本地人,都有自己該去的地方。

    所以,在蔣遠灝聽到了林輝受傷的消息時,他心里還有些暗爽,但是,老師對他的教誨,卻又歷歷在耳,所以,蔣遠灝也不敢就這么輕易地把事情當作沒有發(fā)生,他覺得,自己還是要打電話問問老師的意見。

    自己要不要去看看林輝。

    所以,蔣遠灝就給自己的老師,李普打了電話。

    然后一上來就說了當前的情況,但是,蔣遠灝打完電話之后,自己的老師當時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蔣遠灝再打過去,對方竟然已經(jīng)在通話中了,大概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李普才再次打電話過來,說:“遠灝,你現(xiàn)在有空的話,就跑一趟墨華醫(yī)院看看情況吧。我和老曾都會回魔都一趟。”

    聽到這話,蔣遠灝頓時臉色大變!

    “老師,您和曾教授都要回來?曾教授不是?”

    “過一會兒,你應該就清楚了,老曾會把事情講明白的,也該是講明白的時候了。否則的話。唉!”

    “這該死的輿論啊。”李普當時就嘆了一口氣。

    然后立刻就下了樓,然后并沒有選擇自己開車,而是選擇了打車,因為他剛剛聽自己的老師李普說,曾教授可能會說明情況。這是讓他糾結了很久的事情,難道,當年的那件事情,還有什么特別大的隱悻不成?

    然后,蔣遠灝就收到了自己的朋友的來信,說是那個林輝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快不行了,全身多發(fā)血管損傷,并內臟損傷,并腦內出血,情況非常非常的緊急。現(xiàn)在正在施救的過程中,但是具體的結果,還是不知道,也不好推測。

    蔣遠灝聽到這個信息的時候,當時就是心里一緊啊,按照之前老師的態(tài)度,估計老師早就比他更早一步地知道林輝的病情了。所以,他才和曾教授都再一次地趕回到魔都來,他們是專門為林輝而來的。

    可是?

    為什么啊?

    李普就是不說,他也不敢直接問。

    果不其然,就在蔣遠灝趕去墨華醫(yī)院的路上!

    一則直接被央視直播的報道,頓時出現(xiàn)在了各大平臺和官網(wǎng)上。

    這是一輛車上,記者坐副駕駛,攝像機對準著車的后排,后排坐著一個白發(fā)老人,老人此刻神色有點黯然,眼眶似乎是稍微有點兒紅的樣子,一雙眸子里,似乎隱藏了無數(shù)的故事,飽經(jīng)了風霜。

    他對著攝像頭道:“方記者,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開始了,曾教授,這是按照您的要求,進行的一場現(xiàn)場直播,當然您也可以考慮進行錄播!我們可以掐斷信號。現(xiàn)在直播還沒開始,您還有考慮的時間!”方記者再一次露出了頭來。

    雖然她也很想追蹤到現(xiàn)在非常熱門的這個新聞,但是對于曾教授的為人,以及看到他那手機上密密麻麻回復的信息后,也是十分動容,甚至不想打擾到這個非常高尚的老人。

    “不用了,我已經(jīng)考慮過很久了。其實我早就該講了,只是那時候,時機不太合適而已。不過現(xiàn)在,應該是都可以了。”

    “因為已經(jīng)定下來了。”曾教授說。

    方記者便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正式直播了啊。曾教授,您可以不用著急,一切都可以慢慢地說。”

    曾教授努力地給自己爭取了一個帶著淡淡笑容的神色,但是,能夠維持多久,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曾教授身材不高,而且還很消瘦,只是眼神比之前照片中看到的更加空乏無神:“各位好,我是曾正全。我在這里,第一要和大家說一聲抱歉,因為我個人的事情,占用了太多太多的公共資源,浪費了大家很多的時間。”

    “第二還是要和大家道個歉,因為我已經(jīng)老了,所以沒辦法第一時間接觸到新事物,對現(xiàn)在網(wǎng)上正在發(fā)生的,甚至是非常火爆的新聞,沒有那么敏感和及時地獲取,所以才導致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fā)生,我深表歉意。”

    “第三我要對那些發(fā)布視頻支持我的人,說一聲感謝,謝謝你們的存在,讓我覺得我這個普普通通的老人,行將就木時還有點用處,還有點被利用的價值,還能夠被人惦記。”

    “下面我說的話,可能是一些讓你們覺得不可思議,但那就是事實。而且這會涉及到揭開很多傷疤,而且我們遇到的事情,與戰(zhàn)爭年代的那些英雄相比,再也尋常不過,所以并沒有刻意地去進行什么解釋,來浪費公共資源。”

    “但是今天,我覺得,也許刻意地不去解釋,也是一種錯誤。”

    “首先呢,我想說明一下,我從瑞金醫(yī)院離職,完全是本人的意愿,在神智比較清晰的情況下,做出的自由選擇,而并非網(wǎng)上所傳的那些流言蜚語。”曾教授說話還是比較嚴謹?shù)模桃饧恿俗约旱囊庠福蜕裰乔逦瑏碚f明了他做出這個選擇時,是沒有受到任何壓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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