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世界在腳下燃燒。 冶的世界也在燃燒。 世界在冶的錘擊下顫抖。 冶的世界也在反擊下?lián)u搖欲墜。 一切似乎都在毀滅。 但冶在笑。 并非冶喜歡毀滅。 他對毀滅沒有興趣。 他喜歡的是創(chuàng)造。 在這毀滅之刻他在笑,只是因?yàn)闅缰皇潜硐蟆? 在燃燒中,在錘擊下,在毀滅里,一點(diǎn)他希冀的東西正放射著毫光。 那是如“紅樓疑見白毫光,寺逼宸居福盛唐”的毫光。 也是如“霹靂聲中舞袖長,手持寳鑒閃毫光”的毫光。 或者是如一千八百年前,傳國玉璽在井中呼喚英雄放射的五色毫光的毫光。 但這一切的毫光都只是相似。 在冶的希冀中誕生的東西的毫光,是上述所有的毫光都不及的。 至少對冶是這樣。 畢竟,他在毀滅之刻還在笑著。 他在自己堅(jiān)硬的軀體滿布了裂紋之時(shí)都在笑著。 他在地獄的閻魔獰笑著接近,妄圖接收他疲倦的靈魂之時(shí)都在笑著。 他笑著,一刀將閻魔斬碎。 他笑著,投身那放射毫光的東西,甚至為此硬吃奴良陸生一刀。 這讓奴良陸生都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真的能斬中冶。 雖然力量已經(jīng)夠了,但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他發(fā)現(xiàn),他的技法與冶有巨大的差距。如果沒有世界凈化機(jī)制不要錢地恣意揮灑毀滅的力量,他早就敗下陣來了。 甚至,他真正的意義大概只是湊足天地人三才中的人之環(huán)節(jié),真正的主要戰(zhàn)力還是世界的凈化機(jī)制。 所以當(dāng)他真的斬中冶的時(shí)候,他都愣住了。 看著刀鋒上的血,他有一種巨大的不真實(shí)感。 居然真的能傷到他? 他似乎從未受過傷? 這樣的話……能贏! 奴良陸生振奮起來。 他覺得自己看到了曙光。 既然能斬中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能傷到對方,就代表戰(zhàn)勝對方的幾率絕不是零。 只是…… “噗……” 血雨從天而降。 血,帶著焚盡一切的烈焰,差點(diǎn)將奴良陸生燒成灰燼。 “快退后!”花開院秀元的聲音傳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