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是一個人。 但我們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一個選擇了私人與私人的愛情。 一個選擇了家國天下。 一個選擇了作為被基督厭棄的德古拉伯爵。 一個選擇了作為守護瓦拉幾亞的大公。 誰的選擇是正確,誰的選擇是錯誤? 我們不愿分辨。 沒有分辨的必要。 無論是哪一個選擇,都是作為我們,弗拉德·采佩什的選擇。 無論是何種選擇,既然出自我們自身,我們就必然會接受。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余還是不喜歡汝。”弗拉德三世擎起了長槍。 “我也不喜歡汝。”德古拉拔出了腰間長劍。 “余討厭德古拉。” “我也不想再做什么基督世界之盾。” 他們這樣說著,于是他們打了起來。 很奇怪。 明明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明明只是不同世界的同位體而已。 他們的武藝卻近乎相同。 什么時候刺擊,什么時候躲閃,什么時候格擋,什么時候又設下陷阱,甚至設下什么樣的陷阱。 他們都幾乎相同。 “真奇怪。”德古拉說,“彼世的我,居然與此世的我如此相像。” “余也奇怪。不過,并非不能解釋。”弗拉德三世道,“余與汝的武藝,皆學于瓦拉幾亞,成于身為弗拉德·采佩什的戰陣之中。如此,余與汝的武藝,本就在極端相似的情況下完成,自然如此相像。” “原來如此。哼,那就更應該分出勝負了。我可不像多出一個我,分享伊麗莎白的愛。”德古拉說。 “余早言,余沒有興趣。那是汝之妻。余之妻并非此人。余之愛也不只在一人之身上。”弗拉德三世道。 “正因為此,我更討厭。與伊麗莎白相愛的我,曾經與你是一般,并非現在的我。”德古拉說。 “汝不愿相信汝之妻的愛嗎?”弗拉德三世搖頭。 “當然相信。但,正因為相信愛,才更討厭要影響愛的東西。”德古拉冷漠。 “原來如此。余與汝確實不可調和。”弗拉德三世點頭。 “正是如此。去死吧,亡靈!”德古拉突然放棄了劍與槍的戰斗,飛上了天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