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提到苅族和懸門,楊念深的面色亦是一冷。 “民間古來便多有神怪志異,卻是不想居然為真。”楊念深嘆道,“這幫懸門中人衛(wèi)國時毫不出力,天下太平之后倒是以人類大救星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引得那幾位頗為不滿。” 楊念深指了指上面,徐多藝點點頭,教員固然胸懷寬廣,可共和國初立,百廢待興,他又怎容得下這幫不思報國的懸門之人。 更何況,懸門傳承已久,雖是以“鏟除異族,護(hù)衛(wèi)人族”為基,可終歸已經(jīng)脫離了百姓大眾,他們的立場天然可能與人民對立。 在楊念深之后的講述中,這一點得到了印證,后來就有了教員橫掃這幫牛鬼蛇神之事。 如今的懸門如此勢弱,便是在那場斗爭中被打斷了脊梁,幾乎被絕了根基。 “確實當(dāng)誅!”徐多藝?yán)淅涞溃热魬议T中人真的心懷百姓,為何不將修煉之法布道天下。 說白了,他們還是自覺高人一等,根本沒把普通百姓放在眼里,所以自然也不會參與保家衛(wèi)國。 尤其是武器的不斷升級迭代,讓懸門中人也感受到了危險,他們就更不愿意卷入戰(zhàn)爭了,反正最后誰贏他們就跟誰站在一邊便是。 只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一次贏得是人民! “那苅族呢?你們應(yīng)該有所研究吧。”徐多藝問道。 在《司藤》的劇情里,官方就跟不存在一樣,但是現(xiàn)實定然不是如此。 在強(qiáng)大的國家機(jī)器面前,懸門又算得了什么,否則他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般半死不活的地步。 門人又是開出租車的,又是干房產(chǎn)中介,還有擺地攤蒙人的,大多數(shù)都混的不咋地。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懸門剩下的這些人倒是被教育的不錯,徹底融入人民了。 “當(dāng)然是有。”楊念深重重點頭,“在接觸過懸門之后,官方便悄悄組建了一支特種部隊用于抓捕苅族,另外還有一個科研小組負(fù)責(zé)對苅族進(jìn)行研究。 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苅族異變的基因依然沒有能夠被破解。 結(jié)合苅族的產(chǎn)生與外星文明有關(guān)的說法,我想恐怕我們的科技水平和這所謂的外星生命還有很大的差距。” “有研究就好。”徐多藝點點頭,他對外星生命的高能輻射很感興趣,之后完全可以接手對苅族的研究。 良久,徐多藝才道:“你母親她們葬在何處?” “母親和叔叔嬸嬸、姑姑姑父都在八寶山,爺爺奶奶則葬回了醴陵老家。”楊念深道。 “我先去看看他們吧。”徐多藝嘆了一口氣,隨即一道真元打入楊念深體內(nèi)。 楊念深只覺一股暖流剎那間流轉(zhuǎn)于周身百骸,說不出的舒泰享受,而后眼前一花,徐多藝便沒了蹤影。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叫門聲將楊念深“驚醒”,他不禁暗嘆:“我剛剛這夢做的可夠真實的。” “老頭子,都多晚了,你還不去睡覺,明天小王醫(yī)生又要說你了。”一個舉止優(yōu)雅,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推門進(jìn)了書房,正是楊念深的夫人秦英。 “我剛剛不小心迷糊著了。”楊念深不以為意道。 然而卻聽秦英一聲驚叫:“老頭子!” 她的臉上是難以言喻的吃驚,就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似的。 門外的兩名警衛(wèi)員聽到聲音瞬間沖了進(jìn)來,當(dāng)他們看到楊念深,卻和秦英一樣目瞪口呆。 “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楊念深不明就里。 “老首長,您……”警衛(wèi)隊長支支吾吾的。 “老頭子,你怎么變年輕了?太不可思議了!”秦英走過來,幾乎貼到了楊念深的臉上,似是要將其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做什么呀?什么變年輕,你到底在說什么呀?”楊念深不自然地往后靠了靠,都七八十歲的人了,妻子突然這么親熱地貼近讓他不太習(xí)慣,更何況這還有警衛(wèi)員看著呢! 警衛(wèi)隊長仿佛對老兩口的互動視若不見,只是給身邊的警衛(wèi)使了個眼色,然后這名警衛(wèi)便飛一般地跑了出去,不多時便取了一面鏡子回來。 “老首長,您還是自己看吧。”警衛(wèi)隊長畢恭畢敬地將鏡子遞給楊念深。 楊念深接過鏡子一瞧,同樣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 只見他臉上原本深深的皺紋似是被什么無上偉力生生抹平了一些,老年斑更是幾乎消失不見,滿頭華發(fā)之中竟也生出幾十上百根顯眼的青絲,他整個人好似瞬間年輕了三十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英追問道,難道自家老頭服用了什么靈丹妙藥,返老還童了? “你們先出去。”楊念深揮退了同樣好奇的警衛(wèi)員,并讓他們嚴(yán)格保密。 沉吟片刻,楊念深才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我好像遇到父親了?” “父親?”秦英一時半會兒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畢竟她從未見過徐多藝,她的這位傳奇公公只存在于檔案與故事之中。 “八寶山!”楊念深突然意識到徐多藝的去向,他趕忙抓起桌上的紅色保密電話,“建軍,你現(xiàn)在馬上到我這來一趟,什么都別問,快點來!” 不多時,一位老者匆匆趕來,他的眼睛雖然不大,但卻像蒼鷹一般銳利,行走之間大馬金刀,身上更是彌漫著濃濃的沙場氣息,一看就是一位戎馬一生的將軍。 “大哥,您……”來人正是立青的小兒子楊建軍,他看到楊念深如今的模樣,毫不例外地大吃一驚。 “沒時間解釋了,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一趟八寶山,路上我再跟你詳談。”楊念深招呼著楊建軍上了他的專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