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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順士卒驚恐地發現月亮不見了，他們能看到的視野正在極具縮小，他們逐漸開始看不清自己身邊的戰友，甚至他們都不能看到自己的雙手。

    黑暗是最能摧毀一個人的，而雜兵的心智脆弱的不堪一擊，就算是李自成利用君主天賦強行穩定軍心，但是士氣還是肉眼可見的在衰落。

    恐懼侵蝕著每一個看不清環境的大順士卒，慌亂之中已經有士卒開始胡亂攻擊，誤傷隊友之后迎來更加混亂的場面。

    君主天賦只是一個放大器，在士卒完全沒有戰斗意志的情況，君主天賦也完全不能幫助到這些混亂的士卒。

    “撤！快撤！”犖山大吼道，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兵力均勢了，就算是對面八百士卒打他們十萬瞎子也不會輸。

    犖山無比決絕，根本在乎剛才被他派去偷襲的蔡希德，不趕緊跑他自己也得交代在這里。

    犖山的鳴金收兵直接讓原本就有點混亂的大順軍徹底崩盤，隨之而來的就是徹底的崩盤，進入營地的大順士卒不知所措的推搡著，他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本能地朝后跑。

    無比雜亂的戰場，犖山幾乎是瞬間就連組織后撤都懶得組織，直接和李自成一起遁走，但凡是個內氣成罡夜晚看個幾百米都沒有什么壓力，故而李自成撤了帥旗之后，一眾大順高層也能順利地跟著李自成遁走。

    “開幾個洞口，讓這些反賊有秩序地投降，這么混亂估計對面高層早就跑了。”荀彧驚嘆不已，陳曦這一手真是神來之筆，完全就是把自己后勤豐厚帶來的優點發揮到了極致。

    打雜兵，這一手關燈簡直無解，輕而易舉地就結束了一場戰斗，不愧是陳曦。

    “給我開！”陳群憋足了勁想要在天上撕開一個洞口，知道他竭盡全力，天空中的云朵才猛然消散了一塊，月光再次灑下，原本陷入黑暗之中混亂不堪甚至自相殘殺的士卒們瞬間抬頭看向天空的空洞。

    不過下一刻月光再次消失，原本被陳群撕開的洞口再次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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