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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大明都這么富貴了,為什么還要入侵我們!(六千字)-《穿越明朝當(dāng)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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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多田榮還是趴到窗邊,瞅了一眼:“他們的衛(wèi)兵好高大!這些明人說實(shí)話,的確要比我們倭人壯實(shí)高大許多!”

    “我薩摩藩已經(jīng)設(shè)了天朝慰問所,會定期派一批年輕少女去慰問所,向天朝的人借種,將來我薩摩藩的人會高大一些的。”

    伊室很是覺得光彩地炫耀起來。

    這也很正常。

    畢竟大明在這個時代很強(qiáng)大,漢人自帶光環(huán)。

    而人天生是慕強(qiáng)的。

    伊室會覺得這很光榮,也是一種很合理的心理反應(yīng)。

    “呵呵!你們薩摩藩還不是向我們柳川藩學(xué)的!若論漢化,還是我們柳川藩走在最前面,如今已通鐵路,我表弟身上就有漢人血統(tǒng)!”

    甚至,此時,一來自柳川城,漢名叫宗純郎的倭國留學(xué)生還與伊室比了起來。

    民族觀念比較深的武藤正宗聽后,臉色更加難看,腹誹道:“更悲哀的是,自己大和帝國還處于四分五裂的狀態(tài),各處大名互不統(tǒng)屬,甚至不少以為大明藩屬和漢化程度高為榮,如此下去,不用明國興兵,只怕我大和也亡族不遠(yuǎn)吧。”

    “來了!皇長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來了!”

    一時,整個船艙內(nèi)的倭人留學(xué)生們興奮起來,越來越多的倭人趴到了窗口開始往外看。

    只有武藤正宗這種非倭國上層或買辦階級出身的留學(xué)生淡定一些,甚至有些痛心。

    ……

    朱慈煒和朱慈灼這時候的確已結(jié)伴從蒸汽汽車上下來,在侍衛(wèi)官的帶領(lǐng)下,往船艙這邊走來。

    這艘輪船的負(fù)責(zé)人和高管,以及漢人與為大明做高級買辦而因此在大明較有地位的漢化倭人都出了船艙迎接。

    “殿下!”

    這些人在見到朱慈煒和朱慈灼后就行起了拱手禮。

    朱慈煒和朱慈灼都只是點(diǎn)首致意。

    然后,穿著大明親王服的二人就頗為高冷地在上了船。

    雖然,二人在上船的全程沒有搭理所有人。

    但對于這些人而言,尤其是跟著出來的漢化倭人中的高級買辦們而言,都覺得臉上特別有光,心道:“果然是天朝皇嗣,都這么俊逸非凡!”

    朱慈煒和朱慈灼上船后直接去了第一等船艙,然后瞅了一眼船艙門處醒目的一排大字“外夷與狗不得入內(nèi)”。

    這艘大明輪船屬于豪華型的郵輪。

    第一等船艙不但有套房,也有別苑,還有泳池,茶室、圖書室、以及有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品貌才情一流的倭女組成的青樓等。

    朱慈煒和朱慈灼在這里有自己的專用別苑。

    不過,朱慈灼沒有住自己的別苑,而是來了朱慈煒這里,且聊起天來:“大哥,你聽說父皇設(shè)皇家文學(xué)藝術(shù)獎的事嗎,而且李漁和蒲松齡得了頭獎,獎金足足十萬銀元!”

    “這個李漁,我在江南任巡撫時見過,是個怪才!父皇突然這樣做,這是在鼓勵文人游于市井百姓之間,而不是游權(quán)貴官宦之門!要他們多為百姓創(chuàng)作,而非為某些勢力的喉舌。”

    朱慈煒說道。

    “雖然弟弟我對什么政論和社論文章不感興趣,我對詩詞和詞話戲劇什么的,可是喜歡得要命!這個李漁,我將來定要見見。”

    朱慈灼說著就提議道:“大哥,誰都知道,來往于長崎與江南之間的漢人,多是風(fēng)流文人,為的是好背著賢妻偷腥的,想必我們這船上也有不少,要不,我們也去這船上青樓認(rèn)識幾個?”

    朱慈灼說干就干,立即站起身來,道:“走吧!”

    “我看你也想去風(fēng)流,別忘了你是皇子!”

    朱慈煒笑著說了一句。

    “我又不用爭儲,管那些形象做什么?”

    朱慈灼說著就把朱慈煒拉了起來:“你也穿便服去看看,橫豎不留宿就行了!順便也看看我大明的文人們?nèi)缃穸际切┦裁吹滦浴!?

    朱慈煒聽朱慈灼說順便看看大明的文人現(xiàn)在的德性,倒也有了興趣,道:“好!”

    于是,二人就換了衣服來到了昔日第一等船艙最熱鬧的地方。

    但讓二人意外的是,這里此時卻非常安靜。

    “奇了怪了!我上次來長崎時不是這樣的啊!”

    朱慈煒說著就和朱慈煒走了進(jìn)去。

    然后,二人看見大廳里,所有文人都在認(rèn)認(rèn)真真地伏案碼字。

    不對。

    應(yīng)該是伏案書寫。

    且一個個如柳下惠一樣,對身旁的尤物級倭女視若無睹。

    有的還直接推開她們,嫌這些人干擾了自己思緒。

    “咦!我大明的文人們什么時候不風(fēng)流了?”

    朱慈灼很是驚訝地說道。

    “國子監(jiān)博士李漁,見過皇長子殿下。”

    這時候,一正抬頭準(zhǔn)備整理思緒的文人見朱慈煒出現(xiàn),忙走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朱慈灼忙反應(yīng)了過來,問道:“你就是李漁?”

    “正是在下,敢問這位殿下是?”

    李漁回答問道。

    “你喚我五殿下便是。”

    朱慈灼回道。

    “原來是五殿下,失敬。”

    李漁立即作揖道。

    “你最近可是發(fā)財了啊,估計還揚(yáng)名天下了。”

    朱慈灼笑著說了起來。

    “承蒙皇上厚恩,不過胡編的幾個好故事而已。”

    李漁回道。

    “能讓老百姓說好的可不僅僅是好故事那么簡單,也是有傳世價值的。”

    朱慈煒這時候說了一句。

    “是!殿下說的是。”

    李漁笑著回道。

    “對了,你告訴我,他們?yōu)槭裁炊挤笇懽郑y道都戒色了?”

    朱慈灼問了起來。

    “自然不是,他們皆因文學(xué)藝術(shù)獎出來,而欲創(chuàng)作幾個好作品,好為自己的仕途鋪路。”

    李漁回道。

    朱慈煒和朱慈灼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朱慈灼又問:“你也一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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