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墳塋-《我在民國打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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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師傅也答不上來,他是外地來的,首都近幾年的變遷倒是耳熟能詳,但湯皖說的年代實在太久遠(yuǎn)。
湯皖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妥,欠笑道:“師傅,我就瞎問問的。”
大概出租車師傅是第一回,在自己最擅長的領(lǐng)域失去了主動,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湯皖,這不看不要急,一看頓覺的很熟悉,皺眉道:
“怎么瞧著你這么眼熟吶?”
湯皖答道:“有好多人都這么說,說我長得像湯皖先生,我這不一來首都,就忙不迭去看看湯皖先生么?”
“對!對!對!”經(jīng)過湯皖一提醒,出租車師傅立馬想起來,還被說,真是越看越像,打趣道:“你不會是湯皖先生的后人吧?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湯皖嘿嘿一笑,裝傻道:“我不知道,不過我也姓湯,待我回家,問問我父母,或者查查族譜。”
首都的交通很堵,一路走走停停,出租車師傅有一沒一的與湯皖聊著天,后來,湯皖大多都是聽師傅滔滔不絕的講,很少插話。
傍晚時分,終于到了地方,湯皖下車了,過了馬路,走進(jìn)了一個公園內(nèi),郁郁蔥蔥的樹木,讓本就黯淡的光線更加的黯淡了。
曾經(jīng)的農(nóng)田變成了公園,以至于湯皖一時找不到路,問了路人,才知道了去路,踉踉蹌蹌走向了公園深處,轉(zhuǎn)了一個彎,墓地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墓重新修過,以前的小土堆,四周被砌上了水泥,五座墳塋,卻只有四塊墓碑,一塊是六爺?shù)模粔K是湯皖的,一塊是湘靈的,還有一塊是霄堯的。
湯皖與湘靈的墓碑并在在一起,碑前擺滿了物品,其中湯皖的碑前放的最多的便是酒瓶子,全國各地的酒都有,有的酒瓶子上還貼了便簽。
湯皖卸下背上的行囊,習(xí)慣性的靠在了湘靈的碑旁,一屁股坐下,一張張便簽看下去,驀的被逗的發(fā)笑,漸漸的,眼睛就紅了。
“皖之先生,記得分一點給豫才先生喝,讓德潛先生少喝一點,別又喝醉了。”
“先生,省著點喝,小喝怡情,大喝傷身!”
“先生啊,喝了酒,就不要出去推牌九,容易被人忽悠。”
“先生,我剛得了‘湯魯錢’獎,特地來告訴你一聲,我會繼續(xù)帶著你的遺愿,堅定的走下去。”
“先生,今天嫦娥奔向了月亮,您說的就要實現(xiàn)了,2007年10月25日。”
“先生,黑絲帶上天了,2011年1月11號。”
“先生,北斗要實現(xiàn)組網(wǎng)了,2018年3月12日。”
“先生,這盛世如您所愿!”
......
在一個酒瓶子下面,壓著一張地圖,湯皖取出來,展開后,看到全國每個省都有標(biāo)記,在地圖的旁白處,寫了一句話:“先生,這是新中國的地圖,我替您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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